順承天意,以靜制動,自然就有機緣尋上門來!叔寶,卻也不必擔心,我早已給他看過面相,貴不可言,祖蔭深厚,但又因其天生玉質,故易招惹桃花煞,煞氣一旦入體就多災多難。六歲之時有一次,幸好這祖蔭庇佑逃過一劫,不過經此劫後祖蔭已經耗了大多半,家族經此大難也是人丁稀薄,因此此後這桃花煞緊靠這祖蔭已經無法庇佑,只能靠自己了。十二歲也是有一劫,因此我們這才不管後果帶著叔寶一起西行。”郭璞又回道。

衛玠一聽此言,真是十分震撼,他和這郭璞也僅是一面之緣,透過葛洪所認識他,雖是一見投緣,可從來沒有告訴他家中之事,連葛洪都不知道這些。想不到他竟然能算得如此清楚,真是深不可測。想起了那傷心沉重的往事,聲音略帶沙啞地回道:“多謝景純兄長,兄長卦象真是神鬼莫測,天機妙算。當年祖父一心為國,清廉正直,操勞一生,想不到竟被那毒後和楚王司馬瑋矯詔而殺,可憐我衛家滿門忠烈,一夜橫死七人。當日因為母親但著我和家兄在外看醫,這才逃過這一劫!”

郭璞一聽此言,連忙歉身道:“都怪兄長不好,又勾起了賢弟的傷心往事!當年衛家慘案,朝野為之痛哭,就是我等山野愚民都是肝腸寸斷,傷心欲絕。只是想不到原來其中卻是有這一段其中故事,那賈后真是蠍毒心腸,本是背後主謀,竟是把責任都推在了楚王身上,至今逍遙法外!”

衛玠當年雖還是孩童,但是長大後,母親和哥哥自然把這一切事情都告訴了他。除了太子之外。家中這血海深仇第一次告訴外人聽。今日又得以一訴衷腸,心情也是豁然開朗了許多。郭璞、葛洪倆人雖然也算是出生官宦之家,但是自然無法和衛玠這樣王侯子弟相比。那些高層王侯將相之間的博弈,普通人自然不知道。

“叔寶,放心好了!我們找到太子之後,即使太子將來饒了那毒後一命,我和景純兄也會幫你取了她項上人頭,以祭奠菑陽侯!”葛洪拍著胸脯保證道。他只比衛玠大兩歲,早已情同手足,把衛玠看成親弟弟一樣。

衛玠道:“多謝。稚川兄,景純兄!身為太子貼身書童,太子失蹤之事,無論如何我也逃脫不掉責任,若是回到洛陽,必定是砍頭死罪!你們不僅救下了我,還陪我一起去尋找太子下落,真是感涕淚流!只是可惜,我自小體弱多病。這才在路上耽誤了你們如此長的時間!”

郭璞一聽,連忙回道:“叔寶賢弟,愚兄向來直言,真是讓你見笑了!太子對我們同樣也有大恩。若不是因為他捨命相逼,那賊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們活下來的!”

“這到底是這世上什麼樣的人,不僅千軍萬馬來去自如,竟然連兩位兄長這樣的世外高人都對付不了他們!太子對我有知遇之恩。若是他有三長兩短,我也絕不偷生!”衛玠接著道。這一路,葛洪和郭璞的能力他早已見識過多次。早已超出凡人的界限,不然若是以他這麼柔軟的身軀,也根本無法爬山涉水,來到這千里之外蜀中,早已客死他鄉。

葛洪接著回道:“太子殿下的能力,你也多多少少見過,他還在我們十倍、百倍以上,況且他是這大晉未來皇帝,國之大運所在,這樣有大機運之人絕不會有任何事情。況且這一路景純兄所卜之卦,皆是顯示其安然無恙。”

“不錯!不錯!至於我等是什麼樣的人,只要你講稚川賢弟教給你的導引之術,每日勤加練習,融會貫通,早晚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不僅如此,即使你身上那桃花煞氣也會慢慢消失殆盡!”郭璞也接著回道。

不過他心理卻是暗想,這葛洪所給的導引之法雖是十分精妙,顯然是那修士之中最上乘的入門導引之法,連他自己都十分心動,若是因為他自己的所練的行氣之術早已小成,真會從修這門功法。可是這修仙之路是如此艱難,先不說這築仙基,就是這煉己築基入門,除了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