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修為極高,雖是能遮蔽掉老夫在微兒身上留下的神識,可是那薇兒隨身的那套文武七絃劍卻是早已和老夫心神通靈,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感覺到它的方向,只是突然到了這裡就失去了蹤跡,定是這裡已經靠近了他的巢穴,這才是小心異常,不知道是用什麼秘術干擾了老夫和那文武七絃劍的心神聯絡!”那虯髯老者望著眼前茫茫地白色,忍不住嘆道。

“舅舅卻不用著急,相信微妹吉人自有天相,能定安然無恙歸來!”青年連忙安慰道。

“此次真是有勞你了,想不到璟兒剛是築仙基成功,真為他高興,可這才短短一年竟然就天人永隔了!”那虯髯老者也接著道。

“璟兒的事雖還沒有什麼眉目,但是無論上天入地我們崆峒派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舅舅卻是太客氣了,微妹和我自小就有婚約,本就是我沒過門的妻子,自是有義不容辭的責任,況且此次下山追尋弟弟的兇手,這才巧合路過樑山!”青年男子回道。

“可是這附近我們已經上上下下尋找了兩三,這附近十多座大大小小的雪山峰我們每座都仔仔細細地檢查了數遍,可是依然是杳無音訊,毫無蹤跡!”那貌美女子突然也搶先開口道。

“容兒,少多嘴!我們又沒有叫你來,是你主動死皮賴臉要跟著我們!你若是煩了,立刻就回你的東海雲臺山吧!”那青年男子十分不高興地對著那貌美女子呵斥道。

那貌美女子蒼白的小臉一下氣得發紅,對著那青年男子反駁道:“我才不能!聽說那小色鬼和張微姐姐一起被那人掠去了,我一定要親手把他千刀萬剮!”

那青年男子一聽貌美女子如是說,顯得更是十分氣憤,他顯然是十分忌諱那女子提到那小色鬼和張微是在一起的話語,但是又是一時詞窮,只能氣急敗壞地反駁嘲諷道:“想你一個煉精化氣修為的修仙者竟然被幾個小小的煉己築基的修真者耍得團團轉,還被奪去了貞操,真是丟盡了我們五大劍仙世家的臉面!”

這貌美女子是一直對這青年男子有好感,看不慣他對那張微念念不忘,一直掛在口中的樣子,十分吃醋,因此這才是有意無意間故意說話激他。此時看這青年男子又揭起了她的傷疤,也是話不饒人,伶牙俐齒地回駁道:“若不是鄭隱那叛徒節外生枝救了他們,無論你們是如何攔我,我也一定要殺光那小色鬼的那些手下!現在你還是為你那未婚妻好好祈禱吧,那小色鬼可是那**的弟子,見到張微姐姐這麼漂亮修為又是如此高深的女子,只怕是走不動路!”

這貌美女子不是暗戀這青年多時,只是此時卻已經失去完璧之身,知道此生再也無望,再也不掩飾自己,因此這才改變那往日那青年心目中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也和他針鋒相對起來,那青年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改變。

這青年男子一聽此言,更是火冒三丈,顧不得什麼翩翩君子的形象,甚至就要和那貌美女動起手來。

那正在沉思的虯髯老者早已受夠了他們的爭吵,大聲斥退了他們,自言嘲諷道:“老夫究竟是造了什麼孽,生了那麼兩個不爭氣的白痴兒子,現在連唯一的女兒都生死未卜!”

那青年男子連忙開口安慰道:“舅舅,無需這般難過!以表妹那修為,這世間能毫髮無損地帶走其人是屈指可數,按照張希和張夷二位表哥的描述,外甥所猜那人也就是那骨魔,只要我們找到那骨魔的老巢即可!”

“說是如此,又談何容易,那骨魔是三魔中最神秘的一個,傳說中是那氐人的大巫師,只是這世間氐人近百萬,居住地更是遍及雍、梁、凉、秦、益等數州,談何容易!”虯髯老者一臉愁容地回道。

“這地方崇山峻嶺,連一個人跡都無,更別提是氐人,那骨魔卻來此何為,莫非這地方也有氐人居住生存?”那虯髯老者又是若有所悟淡淡道,連忙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