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震動果真是從這北峰地下深處所傳來,越往北去,越是十分清楚,殿下果真是明察秋毫,耳聽八方!”葛洪十分驚訝道。

“我也是無意之間所聞,今日觀這東西二乳峰之頂,除了叛軍所建營寨外,有不少新土石。從本地土著那也探聽到,這二峰本是兩光禿禿石山,這石山上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只是這短時間想不到卻有長高長大的趨勢。我這才懷疑有人暗中挖取土石埋葬於此山頭。不知道其中卻為什麼目的,只怕和那齊萬年逃不脫干係,雖然有高人施法隔絕了這噪音,但是在這夜深人靜之時還是能感覺到這地下的震動!”林易回道。

“前面有人!快躲起來!”林易突然道,急忙拉住葛洪躲了起來。他開通雙目竅以後,視力自然也是非同凡響,即使是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他也能看見數十米開外的人物。

片刻後,果然有一隊叛軍,大概近有數百人,從他們身邊經過,直奔那北峰而去。卻見他們有的推著獨輪車,有的是兩人前後架起,這車上裝的和那些叛軍架的竟然都是那些屍體!有的是叛軍同夥的屍體尚能理解,竟然還有東宮親軍的屍體也不曾放過。卻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何目的!

林易和葛洪趁著天黑人多,也混入進隊伍中,這些人自是渾然不知。

“不知道大王究竟是為何目的,為什麼要偏偏死守這座破山,朝廷兵多將廣,我們如何是其對手!今日一戰就白白死傷了一半的弟兄。只要我們逃離此地,天下之大何處不是我們羌氐家好男兒的用武之地,來年自會捲土重來。這些弟兄死的真是不值得,大王卻叫我們收集他們全部的屍體,卻又不允許我們給他們安葬,真是不明白這什麼目的!”林易只聽前方一叛軍對著身旁同行人小聲道。

“噓,小聲點!若是被大王知道我們質疑他的所為,只怕我們從此都必須監禁在這地下日夜勞作,永生再見不到太陽,真是生不如死!”另一叛軍小聲道。

“這朝廷大軍並沒有中佯攻長安之計,聽說大巫師知道很生氣,死守梁山正是大巫師所下令,大王已正從四周日夜快馬抽調無數將士歸來!”另一叛軍又接著道,頓了頓又降低了聲音道:“聽說大巫師是白馬神的後裔,法力無法,可以剪紙為馬,撒豆成兵,死屍復活,白骨重生!”

“原來我們收集這些屍體,就是為此目的!難怪大王如此胸有成竹,信誓旦旦!那些官軍看到自己死去的親人朋友突然復活,而且又成了其敵人,必然大亂,不戰而退。只可惜我們這些兄弟死後卻不能安生!”那一叛軍又小聲道。

林易此時心中真是大驚,這真是個重要情報,看來這齊萬年野心不小,卻是因為其背後有不小的勢力扶持,難怪齊萬年能被擁立為王。

這些死屍若是乍然而起,林易大軍必將死傷慘重。這些都是林易精心培植起來的嫡系精銳部隊,每犧牲一人林易都心痛萬分。如何才能把死傷降低到最低,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其所求。

前方已經出現三三兩兩的燈光,看來已經是快到了北峰叛軍營地,前方只怕有了嚴查哨崗,林易和葛洪自是不知不覺中離開這群叛軍隊伍。

“稚川,此事你怎麼看!”林易問葛洪道,這些事情已經涉及到修真界的勢力,林易自然是隻有其可商議討論。

“殿下,我自小熟讀各類醫藥典籍,曾有一篇典籍中記載,西域中有一種神奇的藥草,活人服用之後,一旦死亡,再以其特殊功法招魂,七日之內可復活!昨日一戰,齊萬年好像故意讓其手下叛軍送死,只怕這些叛軍之前飲食中早已暗中新增了此種藥草!而他們尋找的其他屍體,只怕也是煉製的一種陰法秘術,威力只怕更甚於這些死而復生的屍體!”葛洪回道。

“這些陰兵屍兵雖然十分可怕,卻並不是難以制服。只要我們多準備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