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卻不大,早已好了。我們卻氣不過去,那大黃狗在就被殺了,那狗肉狗子還吃了不少呢!”吳大指著狗子的手腕道,林易放眼過去那裡果真有個還有淺淺的牙齦痕跡。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大黃狗應該是條瘋狗,而狗子的病症就是由這引起!”少年郎又肯定道。

“我從小也被狗咬過,可怎麼沒出現這情況,再說狗子以前也被狗咬過,可也沒出現這種情況!”吳大又疑惑道。

“若是瘋狗可就難說了!這附近還有沒有這樣的瘋狗?”少年郎又問道。

“這兩年連年大旱,家家都缺吃少穿的,狗就更沒吃的了,最近這些狗都在城外尋食,不知道吃了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少都成了瘋狗,剛剛這附近好像還一條呢!”吳大又接著道。

“在那邊的巷口呢!”已經有人搶先喊道。片刻後,陣陣犬吠聲傳來,一條大狗已經被綁到了少年郎身前。這狗瘦骨伶仃,毛髮汙亂,不知道多少天沒有進食了,真是遇到荒年,不僅是人,連動物都是如此可憐。

那少年郎從隨身藥筐中,取出一根藥搗藥杵,突然打在了狗頭上,那狗已經一命嗚呼,再無生機。接著又取出一把尖刀,一刀刺進了狗的頭顱,不時有一塊塊黃色塊狀物體流入銀碗中。

“把這碗狗腦給狗子服用吧!”少年郎對吳大道。

“若是剛被瘋狗咬過,敷在傷口上即可,而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狗子都已發病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試試看吧,希望能有奇蹟出現!”少年郎又跟著道。

林易此時早已猜出這狗子得到是什麼病了,原來是狂犬病。人被瘋狗咬了,非常痛苦,病人受不得一點刺激,只要聽見一點聲音,就會抽搐痙攣,甚至聽到倒水的響聲也會抽風,所以有人把瘋狗病又叫做“恐水病”。難怪那狗子一聽到懸壺內的水聲就會抽搐。

《黃帝內經》裡就說,治病要用“毒”藥,沒有“毒”性治不了病。瘋狗咬人,一定是狗嘴裡有毒物,從傷口侵入人體,使人中了毒。這少年郎把瘋狗捕來殺死,取出腦子,敷在犬病人的傷口上,甚至吃進肚子,走的就是這以毒攻毒的效果。即使在這近2000年後醫療高度發達的今天,狂犬病一旦發作死亡率100%。難怪這少年郎說是隻能放手一搏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這狗子已經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期。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

不管這少年郎能否治好狗子,吳大夫妻兩人都是十分感謝他,畢竟他已證明了狗子得的不是瘟疫,而是狂犬病,他可以一直在家中和家人待在一起,直到他挺不住的那天。

看到吳大夫婦把狗子已經帶回了家中,路人已經基本散了,只有那幾個花痴般的中年婦女依然眼睛直盯盯地看著衛玠,不願離開。衛玠早已被纏的心煩意亂,林易更是受不了這些人如同蒼蠅一般盯住衛玠,那兩個衙役拿起水火棍,終於把這幾個戀戀不捨的“腦殘粉”攆走。古人講的“看殺衛玠”,看來果真是不假,這衛玠若是想要長壽,要麼不出門,出門必須要帶幾個護衛出來清道啊。

“請問老先生師徒貴姓,老先生師徒二人身懷絕世醫技,現在關中瘟疫肆孽,何不到長安城官府中揭榜,一試身手,解救天下蒼生!”林易看到這駝背羊髯的老叟和少年郎師徒二人也要離去,連忙追問道。

“公子只怕是笑話,小徒一身醫技雖是鄙人傳授,現在只怕還在我之上,小徒剛已說過,無法治好這瘟疫,鄙人更是無能為力!”老叟淡淡道。

“家師名鄭隱,字思遠。小的姓葛,名洪,字稚川!”那少年郎到底是少年心性,口直心快,況且林易主僕二人又幫了其一個忙,他對其二人早已有好感,恨不能相識,早已搶先一步介紹道。

“原來是太極葛仙翁高徒,在下林易,此子為小的書童,真是肉眼凡胎不識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