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王呢,還是原來的本王呢?”林易壞壞地問道。

“當然是現在的殿下!”蔣俊羞澀道,轉眼間屋內又是一片春色。

第二十章 明君舞 金谷園中論捭闔

金谷園,又名梓澤,是當今第一首富石崇的別墅。石崇為了和曾經的第一首富王愷爭富,更為了縱情放逸,糜爛生活,賄賂權貴,花費數年時間和無數金銀財寶,在背依邙山、前臨谷水風水俱佳之地,建了規模幾十裡的金谷別墅,即稱“金谷園”。

金谷園隨地勢高低築臺鑿池,園內清溪縈迴,水聲潺潺。石崇因山形水勢,築園建館,挖湖開塘,周圍幾十裡內,樓榭亭閣,高下錯落,金谷水縈繞穿流其間,鳥鳴幽村,魚躍荷塘。石崇用絹綢子針、銅鐵器等派人去南海群島換回珍珠、瑪瑙、琥珀、犀角、象牙等貴重物品,把園內的屋宇裝飾得金碧輝煌。整座花園猶如天宮瓊宇,人間仙境。金谷園的景色一直被人們傳誦。每當陽春三月,風和日暖的時候,桃花灼灼、柳絲嫋嫋、百花竟豔,樓閣亭樹交輝掩映,蝴蝶蹁躚飛舞於花間;小鳥啁啾,對語枝頭。洛陽八大景一的“金谷春晴”指的就是這裡的春天美景。

以賈謐、石崇、潘岳等為首的“二十四友”,常迎來送往、賞舞聽歌、吟詩作賦,暢飲於此。

“魯公,今日大駕光臨金谷園,剛剛新婚,嫂夫人該不會有意見吧?”今日為了給自己外甥歐陽建接風洗塵,沒想到剛娶嬌妻的賈謐也來參加今日的聚會,石崇十分媚道。

“不解風情,提她作甚,天下之豔麗莫過於金谷園!聽說綠珠姑娘新排了舞曲,特來欣賞!”賈謐本是男女皆好之人,況且這王景風貌美芳名遠揚,但是結果卻不是那樣的美好,這王景風竟然是傳說中的石女,幾次嘗試都未成功後,賈謐在她身上卻提不起任何興趣。精心挑選的魯公夫人竟然是石女,這樣的家醜自然無法外揚,幸好他姬妾成群,也不缺這一人,今日心中又念著潘郎,特意藉機前來相會。

“我也早有此意,所以這才提前通知魯公,但未想到魯公一直公務繁忙,竟然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綠珠所唱此曲,為越石(劉琨字)新譜的詞曲,此舞名為明君,乃為紀念昭君出塞一事!”石崇語音剛落,一陣仙樂已經響起。

只見一群穿著錦繡,豔麗奪目的婢女翩翩起舞,肥瘦一樣,高矮一樣,動作一樣,如一群孿生姊妹,不知道這石崇在哪裡找到這麼多如此身高相貌都差不多的舞女,更是不計成本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培訓。卻見她們光彩熠熠如日月,居中一綠衣姑娘,如眾星拱月般,恍若天仙下凡,嫋嫋而出,卻不是綠珠是誰!真是衣翩翩兮若驚鴻,身矯矯兮如游龍,輕塵生兮羅襪,斜日照兮芳容。忽而靜如處子,忽而動如狡兔,隨著音律輕舞著,只見她輕啟朱唇,唱道:

“我本良家女,將適單于庭。辭別未及終,前驅已抗旌。僕御涕流離,猿馬悲且鳴。哀鬱傷五內,涕位沾珠纓。行行日已遠,遂造匈奴城。延我於穹廬,加我閼氏名。殊類非所安,雖貴非所榮。父子見凌辱,對之慚且驚。殺身良不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積思常憤盈。願假飛鴻翼,乘之以遐徵。飛鴻不我顧,佇立以屏營。昔為匣中玉,今為糞土塵。朝華不足歡,甘與秋草屏。傳語後世人,遠嫁難為情。”

在美女如雲的封建帝王**中,曾出現過一位既豔冠群芳,又真正具有獨立特行品格的女子,她就是王昭君。王昭君是一會幾乎被歷史和皇權埋沒的宮女,寂寥的深宮生活使她受到遠較其他女性更深重的壓抑,她還是一位知書達禮且講求氣節的人;所以一旦想到難以見到天顏;她毅然作出了北上和親的決定。

昭君出塞是一曲千古絕唱,它唱出了女人的悲哀,也唱出了女人的堅強。本來兩國交好,並不首先是一個女人應負的責任,但在古代卻有“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