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大助力,想不到這雲篆卻都是一次性的。

那阿蘭此時也是呆呆地看著林易,剛剛林易那鑠金之氣的威力已經讓她大吃一驚,此時已經只能夠用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來形容。初見之時這人的實力是遠不如己,此時只怕已在己之上,因為若是換了她硬抗這些奇怪的劍氣一擊,即使不是當場隕落於此,只怕也是重傷於此。

男人靠什麼征服女人?靠才學、財富、容貌,只怕最重要的還是這力量。那種能保護女人,讓女人感到安全的力量。悄無聲息之中,這阿蘭對林易的愛由一開始出於對那白馬神靈的信仰,不得已而為之,此時已經慢慢轉變為發乎自己的內心,和信仰的選擇無關。

“難怪他剛剛是如此鎮定自信!”阿蘭心中淡淡道。林易自然是一刻不想在此地多留,拉住阿蘭就消失在夜空中。

這刺史府依舊是輕悄悄一片,悄無聲息地來,悄無聲息地走。不過明日一早。這刺史府只怕是再也安靜不下來,連整個成都城只怕也如此。一個月左右,朝廷的詔令就會下來,到時候無論如何是誰再來做這益州刺史。這益州總算能安居樂業一段時間。

“二位道友!毀了本座的雲篆!就這樣走了嗎?”林易剛出刺史府就覺得無形之中一道神識牢牢地鎖住自己,故意加快速度離開這成都城,剛出城這人終於開口了。

卻見一人,葛巾布袍。皂絛烏履,頭戴綸巾,身披鶴氅。正是標準道人裝扮,從後方黑漆漆的夜色之中走出來。

“這趙廞貪汙朝廷賑災物資,剋扣駐軍糧餉,朝廷不管不問,本人卻是要為民除害!”林易淡淡道,他自然已經知道這人身份,這人就是那趙廞背後那修真者。

這人給他十分恐怕的感覺,絲毫看不出其修為如何,這人修為只怕是遠在林易和阿蘭之上。這道人隨便出手賞賜給那趙廞的符籙就有如此威力,這人本身的實力自然是不敢小覷。

“你們也是修真者,難道不知道這規矩,修真者絕不能插手時間凡人間爭鬥,更不能凡人使用任何道術。舉頭三尺有神明,我等世上縱生皆逃不掉這天地監察之力。既然如此我就代表這天意誅滅你二人!”這老道又開口道。

“笑話,就你這牛鼻子也要代表天意!那趙廞魚肉百姓,你就是助紂為虐!我雖是破壞了這凡人和修真界的潛規則,但也是為為民除害,今日我們就為民再除一害,殺了你這修真者敗類!”林易也大聲道。既然是開口不和,這矛盾已經無法調和,林易已經做好了和這人死磕下去的準備。雖然這人修為是遠高於他,但是他卻絲毫不怕這人!

這老道一聽,真是大怒,手中長劍頓時破空而出。他所氣憤並不是這趙廞的死,雖然這趙廞一直對其及其門派十分恭順孝敬,但是這凡人在那眼中只是如同螻蟻一般,他真正所暴怒的是林易和阿蘭倆人毀去了他那些雲篆。這些雲篆是祖師所遺留下來,以他現在的制符水平根本是很難做出。這趙廞雖死,還可以另外找人替代,畢竟這蜀中有大氣運之人,不只是這趙廞一人,下一任益州刺史或者是李特兄弟皆可,而這符籙卻是用一張少一張。

而他只所以捨得上在趙廞上下血本,主要還是看中其背後的賈氏力量,代表他控制這蜀中。而如此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虧到家了。不過當他看到林易和阿蘭倆人,卻是又看到了回本的希望。現在天地靈氣如此稀薄,修真者是越來越少,因此他本是起了惜才之心,想收為己用,因此這才沒有一見面就下狠招。想不到這倆人竟然是反客為主,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此時只能恨下殺手了。

這兩人既然能如此輕而易舉破了這雲篆,修為肯定不弱。看他們如此年輕,肯定是有一番奇遇。既然這幾人不是那五大世家的弟子,這就是他碗裡的肉了。小小的散修,他自然是不會害怕他們背後的力量。自從修為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