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剛耀武揚威地走到這附近,叫喊著“誰是老闆,馬上滾出來”的時候,結果,裡面的豪門兄弟們還以為韓威又找過來什麼幫手呢,三四百人呼啦一下全都出來了,登時沒把那個工頭兒嚇死,這些傢伙一個人身上都帶著血,個兒個兒眼神兇悍,一看就知道是道兒上混的,那個工頭當場就給跪下了,至於那些建築工人,見勢不妙,“哄”地一都跑散了。他們只不過是可憐的苦哈哈農民工,也不是道兒上混的,當然不可能為了工頭的一輛剷車跟人打生打死的。

後來宗宇出來了,趕緊分開了一群兄弟,把那個工頭兒就扶了起來。可憐那個工頭兒嚇得腿都軟了,看得宗宇想笑又沒好意思笑,趕緊好言相勸,親自把剷車給人家送回去了,並且還賠了人家工頭兩千塊錢,嚇得那個工頭兒說什麼也不要,最後還是宗宇一立眼睛逼著他要的,他才膽顫心驚地收了下來。

隨後,宗宇又向那個工頭直接僱工修酒吧,畢竟,酒吧的假牆已經被撞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來,就算冬天不能施工,也得先糊弄上再說啊。

那個工頭把胸脯拍得砰砰響,說一切事情都包在他身上,保證一天就完活兒,給他們弄得妥妥的。隨後,就把那些建築工人連夜都喊起來了,直接就跑到那間酒吧修牆去了。不過,當他們偷眼看到酒吧裡滿地是血的情景時,險些都要嚇尿褲子,當時現場的工人後來多少年後回憶時,還嘴唇直打哆嗦,說那血都快沒過腳面了,天知道里面倒底殺了多少人,這場架打得有多慘烈。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個再小不過的小插曲而已,接下來,酒吧的人現場熬夜開始修牆,陳豪也趕了回來,就在二樓的一個小廳裡,準備好好地審審韓威。

此刻,韓威已經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神色頹然,臉色一片灰敗,低著頭坐在那裡。因為陳豪一直沒有回來,所以,一群人也懶得處置他,反正豪哥還要問話呢,倒是他的那些下屬中位置比較高的頭頭腦腦算是遭了大罪了,一個個被打得死去活來,聽著下屬們的慘叫聲,韓威眼裡現出了一陣陣絕望的神色,同時還有著深深的恐懼,他不知道,接下來陳豪倒底會怎樣處置他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陳豪就已經回來了,宗宇盧卡早就將他的刀收了起來,這個時候就遞給了他。

“韓威,還需要我再多說什麼麼?”陳豪雜耍般將黑色的戰刀在手裡輕輕轉了一圈兒,刀影閃爍間,突然間就縮排袖子裡不見了,天知道他把刀子變到哪裡去了。

韓威深吸了口氣,“陳豪,該說的我都會說。如果你真是個爺們兒,那就讓你的下屬不要再折磨我的兄弟了。”

“我喜歡講義氣的人,還能讓我看到真正的江湖古義。”陳豪點了點頭,一揮手,周圍就有人走了下去,不多時,皮鞭抽打身體還有拳擊肉體的聲音就停了下來,慘嚎聲也逐漸微弱了下去。

“陳豪,你是個條漢子,我服你。”韓威用感激的眼神看了陳豪一眼,陳豪確實夠江湖,起碼這份胸襟不是他能比得上的。

“我只想問,你們為什麼突然間聯合在一起,要向豪門發難?最初的組織者是誰?”陳豪問道。

“我不知道他是誰。”韓威突然間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也讓陳豪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宗宇,宗宇會意,馬上就將其他不相干的下屬出去了,屋子裡只留下了盧卡還有自己兩個人,警惕地守著門。

“你說的那個‘他’,就是組織者?”陳豪皺起了眉頭問道。

“不,組織者是我。”韓威搖了搖頭。

“嗎的,你還敢在這裡繞圈子耍我們?”盧卡的脾氣說起來比宗宇和黃彪還操蛋,登時就怒了,走過來就是“啪啪”兩個正反陰陽大耳光,打得韓威險些脖子都斷掉了,一張嘴,登時兩顆大槽牙就吐了出來。

“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