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以上。不可能才這點人探路,事有蹊蹺。”

莊賢點頭贊同,“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劉戎此時也托腮自語,“看來敵人很聰明啊……”

苟勝聞言,不甚理解,“此話怎講?”

旁邊的江英傑,也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劉戎。

劉戎尋思,“莊賢的法子,只有白天管用,可他們偏偏挑晚上來,你說聰明不聰明?”

苟勝一聽,也有些急,“讓灑家跟江公子一道去,殺光他們!”

“就是!”江英傑立即附和,“先殺光他們,再討論也不遲!再廢話,他們說不定這會兒走得更深了!”

莊賢道:“萬萬不可。這些人擺明都是棄子,就是放來試探的。試探前方有沒有陷阱,有沒有敵軍。所有大張旗鼓的廝殺,都是在明確告訴敵人,前方有詐。”

劉戎聽著,眼珠子轉了幾圈,徑自低喃,“這麼說,也不能去引爆業火球……”

“當然不可。”莊賢道,“業火球一旦點燃,大火起碼燒三天三夜。對面的敵人鐵定會看見。且鋪設一次,耗資巨大,威力更是無比。自然是留著等大部隊來了以後再用。如今是殺雞,焉用牛刀?”

江英傑道:“這也不行,那也不可,難道就這麼躲起來,放他們過去?”

山洞之內,一時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沒回答他的問題,各自托腮思考著對策。

劉戎想到什麼。忽然問:“誰見過那些人?”

莊賢聞言。定定望向她的眼睛,“我放去的哨兵見過。”

說著,他立即對旁邊一個衛兵道:“去把他叫進來。”

沒過多久。那個哨兵就出現在山洞內,回答著劉戎的問題。

“那些人都穿得破破爛爛的,看起來還很髒,像是叫花子。好多人還光著腳。頭髮也是亂糟糟的……”

那個兵把看到的情形簡單描述了一遍。

劉戎聽到此處,一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了,反而問他,“那些人看起來是不是都像奴隸?”

“對,對對對!”那個哨兵說半天沒說著重點。聽聞劉戎提示,眼睛一亮,手指在空中點個不停。

其餘幾人都不明白劉戎問話的意義所在。

特別是江英傑。直接就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問這個,不是廢話嗎?開路這種事。擺明了就是有去無回,不叫奴隸去,難道自己搞得損兵折將?那不是傻子嗎?”

劉戎皺緊眉頭,挺不服氣地回他一句,“那我問你,身為奴隸,憑什麼為不管自己死活的人賣命啊?他們能心甘情願嗎?”

她此話一出,謝瑜像是頭一個懂了,眼眸隨即一亮,首次出聲道:“我想到一個法子。”

與此同時,莊賢也道:“我也有法子了。”

“呃……”這下,倒是讓劉戎不敢再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

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自己半路穿來的,算個什麼玩意啊?還是不要摻和太多古人的事,萬一改變歷史,自己就更回不去了……

劉戎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滿腦門額汗,耳邊聽到謝瑜在說:“讓人在他們必經的道路前方,放一堆吃的,他們肯定都會去搶。到時我們再包圍他們,或策反、或抓起來都行。”

劉戎有一瞬間驚著了,心道:咦?這傢伙咋跟我想的一樣一樣的咧?難道他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

另一邊,莊賢聽完,目光灼灼地盯著謝瑜,像是要把他吃下去!

“妙計。”他鼓掌稱讚之後,方才道,“區區也有一個想法。這些人跑了一天,恐怕不止肚餓。光給食物,還不足以體現我們招降的誠意,得弄些水給他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