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忍不住道:“真是笨蛋,我才不去看那玩意呢。業火球全是糞便和猛火油混合在一起煮過的東西。那味道,想也知道。可帶勁了……”說著,還故意朝劉戎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劉戎頓時“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隔了幾日,她覺得莊賢那裡沒什麼新鮮可看了,又開始研究起別的東西。

這天,劉戎瞅著坐在樹下的史隘乾,觀察良久。

只見他懷裡抱著一個形狀奇特的鐵鍬,正愛不釋手地用抹布來回擦拭,就像抱著一個兒子。

劉戎觀察那杆鐵鍬,大約有一米見長,其中半米多長的鐵鍬面,居然是捲曲的,像一個沒有封口的桶。

劉戎不禁好奇地指著那根半圓柱形的鐵鍬,問史隘乾,“這是什麼?”

“洛陽鏟。”

“……”劉戎滿腦門黑線,“原來你真的是盜墓的……”

史隘乾道:“不是盜墓的,我哪來那麼錢?你當我家開當鋪的?”

劉戎被他用口水洗臉,仍不死心,“可你帶這玩意來幹嘛?我們是來打仗的,這東西既不好使,又不鋒利,怎麼打人啊?”

史隘乾將它擦乾淨之後,橫向插進後腰的一個揹帶裡,斜背在身後,神秘兮兮地說:“主公,有些話說不得咧!會得罪神靈……”

“嗯?”

史隘乾道:“這是我的護身符。每次出門,我必須得帶著它,才能有好運氣。這是我多年的習慣。”

劉戎心裡知道,史隘乾這人強迫症嚴重,但沒想到他居然還挺迷信的!

這也難怪,他一個盜墓的,能不迷信嗎?況且這裡是古代,自己總不能跟他說,神仙和鬼,在我那個年代,已經快被廣電總局給玩壞了。

如此過了幾天悠閒日子,劉戎正好到時間來大姨媽了。

她還沒感覺,謝瑜已經掐指一算,臉紅紅地將她單獨拉到一邊,吞吞吐吐好半天,劉戎才明白過來他什麼意思。

月事來完之後,劉戎偷偷跑出軍營,去往湖邊洗澡。

等她舒舒服服地洗完了,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謝瑜正站在不遠處的樹林子裡,背靠一棵大樹,背對著湖面。

劉戎微微一愣,傻乎乎走過去問:“你怎麼在這兒?”

謝瑜尷尬地咳嗽一聲,撇開臉道:“真是的……洗個澡磨蹭這麼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生孩子去了呢!”說完,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

劉戎這才明白,他是來給自己站崗放哨的。可偏偏說出口的話,全變了味道,叫人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地不爽!都不想謝他了!

劉戎嘟著嘴唇,一時之間不想出聲同他講話。偏偏謝瑜兩條大長腿,走得極快。劉戎走在後面,天黑路也不熟,想快步跟上,結果一著急,滑了一跤。

眼看這澡就要白洗了,劉戎摔下去的剎那,前面及時伸來一雙手。

劉戎下意識地一抓,謝瑜的臂膀也已經穩穩地托住了她下滑的身體。

鼻息裡都是彼此熟悉的體味,讓人心安,也讓人悸動。

劉戎站穩腳跟之後,隨即抬頭看人,“謝謝……”

可她話還沒有講完,謝瑜已經用手捂住她的嘴唇,將她緊緊摟抱在懷裡,並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小動作。

劉戎點點頭。

謝瑜很快放開捂在她唇上的手,並示意她同自己一起蹲下。躲在草叢後。

劉戎順從地一一照做,任由他將自己禁錮在樹幹和身體之間。

謝瑜蹲下之後,輕輕開啟腰側的盤扣,拔出匕首,塞進劉戎的掌心內,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神深邃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