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操些心為妙。”

“皇上,今天哀家話已出口,難不成還讓我這一把年紀的人把話再收回去?皇上也說了,現在還沒有拿定主意,為何不順水推舟將袖城許了袍義?”太后聲正言明,絲毫不肯退讓。

“太后,這裡是朝堂,咱們在這大肆談論婚嫁之事怕是不妥,更何況袖城是袖老將軍之女,袖老將軍剛才也說暫不為她考慮婚事,那麼我們也理應考慮袖老將軍的意願才行,此事就此作罷,袖城的親事,只能由朕來指,朕可不想被天下人唾罵為言而無信之人。”莊席乾脆一甩袖子站了起來,威嚴更甚,不輸任何人。

殿下一干老臣見風使舵,異口同聲的應了句“皇上英明!”

此事終是因為這句話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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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綻異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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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捱到下朝,袖城先人一步奪殿而出,忙躲到殿柱旁,這才鬆了口氣。

而後景秀剛想隨著袖城出來,怎耐被莊席叫住。

袖城遲遲不走,回望,希望看到景秀的身影,目光落空,倒是見著袖老爹和景泰元大人二人並肩走出,一文臣一武將,倒是十分和諧。

袖老爹先她一步開口:“城兒,爹還有事在身,你先自行回府。”

袖城點頭,看到景大人正十分讚賞的看著她。

眼見著二人漸行漸遠,袖城也不見景袖出來,心合計著怕是被莊席留下了。

心下略有不悅,失落之情更是明顯,從回了京城就難得見到,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碰面卻又錯開。

袖城剛剛抬腿打算回家,只聽身後有男聲響起將她叫住:“袖姑娘請留步!”聲音聽起來很陌生,袖城好奇的回頭一探究竟,沒成想身後站著的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在朝堂之上險些成了她未婚夫的袍義。

袖城一怔,停下腳步並不開口。

袍義走上前來,面帶微笑,袖城這才算真真正正的看清他的臉,灰褐色的瞳孔淡藍色的眼白,臉型周正,鼻若玄膽,身材略高,並不纖瘦,仔細看起來還真與周太后有三五分相似。

其實打心眼裡袖城就對這個袍義沒什麼好感,第一他是周氏那邊的人,第二他莫名的險些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他似乎也有事難開口,袖城乾脆略顯生硬的問道:“袍大人有什麼事麼?”

袍義無視袖城的冷漠,始終面帶微笑說道:“剛才在大殿上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才此刻尋到了姑娘。”

“大人但說無妨。”

“袍義自知配不上袖姑娘這般女中豪傑,所以從來不敢妄想,剛才殿上太后的決定並非出自我本意,我看得出,姑娘是自心而外一百個不願意,因為我給姑娘帶來了這些苦惱,袍義慚愧。”說罷他居然低眉順目的給袖城作了一輯。

袖城哪裡見過這樣的世面,他這樣以來到讓袖城面上掛不住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語氣比較剛才稍軟了些:“大人言重了,小女無德無能,怎麼能受得起,事出突然,也許真的與大人無關,既然皇上已經為我定了此事,那麼從今往後這事也沒必要再提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了。”話尾乾脆利落,不待袍義回話,袖城轉身便走,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袖城都不想與周氏的人糾纏,自己的情商自己瞭解,不被抓住把柄與繞開陷阱的唯一辦法。

袍義望著袖城的背影,目光中居然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隨即便又輕笑,自嘲般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了句:“原來這便是袖城。”

袖城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袍義的視野中後,周風尚這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