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多,再看母親的臉色都快由紅變紫了,不由得也急了。

靳文禮自然明白葉水清指的是什麼,於是藉機將嘴唇貼在葉水清的臉上低聲笑道:“現在不能放,等會兒的,你媽不就是怕人看嗎,我有辦法!”

說完便改成單手摟著葉水清的腰,右手朝人群一指:“都誰家出來看熱鬧我都記下了,等完事兒的再找你們算賬!”

他話音剛落就見人群唰的一下子散開了,無論是大人小孩兒還是老的少的都開始往家跑,關窗關門的聲音也是一聲接著一聲。

見人都走了,靳文禮這才完全鬆開了葉水清,手一抬就擋住了鍾春蘭手裡的掃帚,笑著說:“阿姨,您消消氣,我和水清情投意合,要打要罵我隨您的便,就是千萬別怪水清。”

“靳文禮,你混蛋!我什麼時候和你情投意合了,我除了說過和你是普通朋友之外,有沒有多說過一句話,你給我解釋清楚!”葉水清沒想到靳文禮會無賴到這種程度,信口開河地就硬拽上自己。

靳文禮只是笑並不回一言半語,葉水清終於忍無可忍上手就給了那張可惡的臉一個大耳光,靳文禮捱了打卻動都沒動一下兒。

鍾春蘭見了這個情景扶著牆已經氣得沒力氣再打下去,扔了掃帚呼呼直喘,瞪著自己的女兒:“你就繼續在這兒現眼吧,等我緩過來的到時再收拾你!”這兩個人之間要是真沒什麼,就憑靳文禮那副混樣兒能由著女兒這麼打?誰信哪!

正鬧得不可開交,出去辦事兒的葉傳義和葉勝強回來了,只問了鍾春蘭一句就也都開始橫眉立目地看向靳文禮。

“叔叔、阿姨、大哥,你們千萬別怨水清,都怪我。要不這樣兒,我先回去,你們進屋去慢慢談,外面怪熱的。”

葉水清看著樂呵呵說完就走的靳文禮腦袋大了不只一圈兒,現在可不是想怎麼惱恨這個無賴的時候,而是要想想自己如何面對家人的質問,又能用什麼方法來挽回自己的名聲。

下午一點多鐘葉家所有人都聚到了葉傳義和鍾春蘭的大屋裡,而且不約而同地又都坐在了葉水清的對面兒。

“丫頭啊,這回爸可不能向著你說話了,你這次做事太沒分寸了,靳文禮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怎麼還能和他來往呢,不要說什麼普通朋友,就是平時見著了都應該躲遠遠兒的,更何況你自己名聲不但搭進去了,要是讓勝志的物件知道了,那還能和你二哥處了嗎!”葉傳義說得是語重心長。

“爸,我今天就可以表個態,我從來沒說過要和靳文禮處物件,那些話都是他自己編的、是他讓人造的謠,至於我為什麼要和做普通朋友我就是現在說出來你們也不能信。所以,我保證不會和靳文禮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我會和他說清楚的,但他這個朋友我不能斷。”

鍾春蘭本就沒消的火,一聽女兒這話更如同潑了一桶油:“你既然知道你和他什麼事兒都沒有,那個混混都能編瞎話兒壞你的名聲,你怎麼還要和他來往呢!你瘋了,是不是?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和他說一句話,你就趕緊從這個家出去,咱們家丟不起這個人,你也別連累你二哥的婚事,我和你爸就當沒你這個閨女了,白養活這麼多年了!”

這時候葉勝強兩口子和葉勝志都勸鍾春蘭,邊勸還邊給葉水清使眼色讓她趕緊服軟道歉。

葉水清來回看了看自己的家人,想想將來這些至親竟沒一個有好結果的,態度更加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