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水清覺得,以後人們會越來越重視孩子的基礎教育;家長在孩子身上是肯花大價錢的;這個行業的前景很好;而自己手中資金充裕,又先行一步肯定會有作為。

於是又把找來李茹兩個人開始一起研究;也四處找地段、進裝置,這樣一來葉水清和靳文禮見面的時間就變得很少了,幾乎不怎麼交流。

等到第二年夏天,酒店正式完工靳文禮便和楊樂、沈振山等一堆哥們兒在酒店內設的酒吧裡舉行慶功宴。

“文禮;你可真有本事;想當初處境那麼困難愣是讓你給挺過來了;現在又開了全市獨一份兒的酒店,真是好樣的!來;哥兒幾個再敬你一杯!”沈振山帶著運輸公司的人又來灌靳文禮酒喝;靳文禮也確實高興便連連舉杯全都幹了,又說:“那會兒要沒你們這些兄弟幫忙,我也過不了難關,情意我都記在心裡了!”

“怎麼沒見弟妹,李茹也沒過來?”沈振山這才發現集團的兩個大股東都沒來。

“她們兩個這一年多不知道又鼓搗什麼呢,我也沒時間問,今天就咱們哥兒幾個喝喝酒,她們來了我和楊樂也放不開。”靳文禮紅光滿面,他是打心眼兒裡真心高興,之所以非要建這個酒店,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有利可圖,但更重要的則是證明他靳文禮終於又站在頂峰了,在哪裡跌到就在哪裡爬起來,信瑞酒店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幾個人正聊著,這時有服務生過來給他們倒酒,其中一個也不知怎麼的倒酒時身子晃了晃,結果倒出的酒全撒在了靳文禮的身上。

靳文禮立即皺眉,自己這是五星級酒店,服務人員怎麼能這麼差勁,這是怎麼培訓的!這樣想著就要發火,不過好在他這些年脾氣已經收斂許多,再加上商場的錘鍊,涵養也還是有的,於是並沒有出聲訓斥對方,只是打算先記下對方胸卡上的名字。

“靳總,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自知出了大錯的女服務生,連忙拿起旁邊的紙巾要給靳文禮擦拭。

“不用了,把你們經理叫過來。”靳文禮抬手阻止對方的動作,瞄見對方胸卡上姓名寫著李紅。

“靳總,真是對不起,她是新來的,今天還發高燒,估計是一時手軟。”負責酒吧的張經理見這邊有事,沒等人叫自己就跑了過來。

靳文禮笑了笑:“沒經過培訓你就讓人上崗這本身就是失職,還有既然是生病了為什麼還要讓她繼續工作,難不成我這是專門壓榨員工的黑店,連員工發高燒也不能休病假?”

張經理此時已經是一頭的汗了,也沒辦法解釋。

“不是的靳總,是我堅持要上班的,我等著寄錢給我爸看病,不關張經理的事。”李紅趕緊替張經理解釋。

靳文禮這才真正抬眼去看闖下禍的女服務生,只是這一看之下頓時就愣住了,過了一會才轉變了語氣:“原來是家裡有困難,你父親得了什麼病?”

“鎮上的醫院說我爸腸子里長了東西,他們看不了,讓我爸到城裡來做手術,我打聽過了費用太大了,所以我才求著張經理讓我上崗的,靳總您千萬別怪張經理!”李紅苦苦哀求著。

靳文禮看了看李紅,然後對張經理說:“以後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去忙吧。”

張經理連連答應著,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李紅是仍是站在原地不敢動。

“這錢你拿去買點退燒藥吃吧,然後就回去休息,今天的工資我會讓張經理給你算到工資裡的。”靳文禮說著就從錢包裡拿出一百塊錢遞到了李紅的面前。

李紅傻傻地接過錢,眼淚流了下來,不敢相信靳文禮會這樣善待自己,她還以為自己肯定是要被解僱的,沒想到靳文禮還會給自己錢買藥。

“快去吧。”靳文禮見李紅沒反應便又催促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