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哪,雖然有些心高氣傲,但總的來說還是個斯文人,為什麼重生之後卻變得這麼依依不饒,再一想這件事也只有崔家喪子這個理由可以解釋了。

“隨他便吧,我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葉水清說完就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之後和車間同事簡單地告了別就先回了家,等著明天去幼兒園報到。

葉水清回到家,又將靳文禮找了出來,兩人一起去了鐵道旁的草叢,葉水清將這件事說給了靳文禮聽,靳文禮立即氣得呼呼直喘,直接就想去揍崔必成,卻被葉水清給攔住了:“這是正常的工作調動,你就是打了他也沒用,我現在和你說就是不想讓你亂想,再說你也要相信我呀,我雖然和他在一起工作,但除了正常工作上的需要,我是不會和他過多接觸的。”

“我要是不揍他,這口氣就出不去!水清,我當然相信你,我就是信不過崔必成那個王八蛋,他太會耍心眼兒了,居然暗地裡使出這種手段纏著你,我非揍得他滿地找牙不可!”靳文禮說完就更生氣了,看那架式是非要找崔必成算賬不可。

葉水清急得沒辦法,拉過靳文禮摟著他的脖子懇求:“你不是說只聽我的話嗎,怎麼現在就說話不算數兒了,你去找他也不能讓他不去幼兒園,求你啦,別去找麻煩。”說完又親了靳文禮一口。

靳文禮立時就沒了火氣,摟住搖著自己來回晃的葉水清,無奈地說著:“我聽你的也可以,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讓我發現他對你有什麼不良舉動,那我可真就饒不了他了。”

“行,平時我一定躲著他走。”

靳文禮這才露出些笑模樣兒來:“我對媳婦兒你可是沒有一點兒不相信的意思,既然我這麼聽話了,你能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兒親我一回?”

葉水清知道靳文禮指的是自己和他在煤廠後院兒草地上的那次初吻,在那之後自己並不曾再有那麼大膽的舉動,就是主動親他也收斂許多,如今再聽靳文禮提出這個要求,不禁臉色一紅但也並沒有拒絕。

“我要是親了,你可不許再輕易去找崔必成,就是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

靳文禮見事情有門兒,樂得摟緊了葉水清,頭也低了下去:“行!行!我知道了,你快親親我吧。”

葉水清被靳文禮猴急的樣子逗笑了,明明嘴都快貼上自己的唇了可就是硬挺著非等自己主動不可,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於是她先讓靳文禮閉上眼睛,然後才吻住了他的唇,只是當葉水清剛剛輕、咬了一口,就一下子被靳文禮給擒住了,葉水清動作微頓,然後同樣也是用盡了力氣抱住靳文禮動情地擁、吻,兩人唇、舌相、交,不時發出嘖嘖的水潤之聲。

半晌,靳文禮略微抬起頭,低聲說:“媳婦兒,我怎麼感覺天旋地轉的呢,都有些站不穩了。”

葉水清閉著眼,聽了靳文禮的話直笑:“我也是,現在頭還暈著呢。”

“那咱們歇會兒,媳婦兒,你讓我看看你裡面兒的東西唄。”

“什麼東西?”葉水清靠在靳文禮身上,仍在閉眼感受著心裡不時泛起的陣陣暖意。

“就、就是這裡面的東西。”靳文禮說著抬起手快速在葉水清胸口摸了一下兒。

葉水清頓時睜開眼一把將靳文禮給推開了:“我就說你是個流氓,上次你就沒安好心,臭美是不是?”

靳文禮摟過葉水清哀求:“上次也就是解開了兩顆釦子,既沒看著也沒摸著,還被你罵了,算來算去還是我吃虧呢。媳婦兒,我就看看也不動手兒,你答應我吧,求你了。”

葉水清看著沒皮沒臉糾纏個沒完的靳文禮,其實心裡也挺想疼他的,就是一看他那副色急的樣子心裡便沒了好氣兒,於是只是一轉身坐在了空地上不去理他。

靳文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