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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至於痛苦。早就已經習慣。

眼角餘光瞥過帝恨，葉白心中一動，笑道：前輩，你老人家，想必還有不少厲害的仙法仙術吧，何不一併賜下？錯過這一次，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雁過拔毛，這是葉白的性子。

帝默聽到葉白的話，雖然閉著眼睛，但眼皮卻陡然跳動了一下，顯然也十分心動。

帝恨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道：小子，若你之前選擇徹底效忠第一大哥的後手，或許老夫真的會把我所有的功法神通，一起傳給你，把你當作真正的傳人。可惜你我之間，不過是一樁交易，你那三樁事情，只夠老夫傳給你血碎星術和九轉血龍勁，再多一件都休想。”

葉白臉黑無語。

帝恨又瞥了一眼帝默道：黑袍小子，你更加休想，至於原因，不用老夫說了吧，老夫就算讓那些功法神通斷絕了，也不會傳給你們兩個小混蛋的。”

帝默臉色，同樣黑了黑。

又幾日過去，葉白和帝默，終於將各自血河中的血氣，吸收的乾乾淨淨。

二人的長相身材，沒有多少變化，只是帝默的一頭血紅色長髮，越發的猩紅起來，彷彿隔著老遠，都能夠聞到一股血腥味道，而此人漆黑的瞳孔，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血紅色，看起來有些猙獰。

而葉白則是越發的稜角錚錚起來，肉身彷彿發生了某種說不出來的變化，肌肉紋理，越發緊緻起來，彷彿每一寸肌肉裡，都蘊藏著毀滅星辰般的恐怖力量，身軀輕輕的一個閃動，都彷彿要爆發出雷鳴般的破空之聲。

二人混身上下，都散發著異常強橫的妖獸氣息，彷彿兩條戰天鬥地的狂龍。

而在另外一邊，二人將血河裡的血氣吸收完，帝恨高大的血紅色身軀，已經開始縮小下來，速度飛快，彷彿被抽乾了一樣，氣息也急速衰落了下去。

好！好！好！”

帝恨沒有在意自己的變化，目光掃過二人，連贊三個好，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好。

老夫的使命，結束了，我消失之後，你們兩個小子，就可以轟出一個空間裂縫離開了。”

帝恨接著道：你們兩個小子，最好記得自己的承諾，若是違背，必遭天道懲罰！”

話到最後，這位仙界最血腥最陰森，心性最陰鷙的仙帝，再次冷著聲音警告起二人來，而他的身軀此刻已經恢復到了常人大小，並且漸漸虛幻起來，正在化為紅煙，倒是兩隻眼睛，依舊目光炯炯的盯著二人。

二人不言。

葉白朝帝恨微微拱了拱手，撇開血碎星術和九轉血龍勁的這樁交易不談，這位龍帝對於復陽液和紅日火的指點，還是令他受益的。

至於帝默，除了不發一言之外，也沒有任何動作，看向帝恨的目光，異常陰冷，事實上，他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得到了傳承，與帝恨並無一般的師徒關係。此刻的反應，也無可厚非。

帝恨凝視著二人，神色複雜。再沒有說半句話。

……

血影飄搖！

仙界四大仙帝之一的龍帝的最後一縷殘魂，終究化為雲煙，徹底湮滅於天地之間。

虛無的空間裡，只剩葉白和帝默。

閣下究竟是誰？是從哪裡得到的萬血生龍道典？”

帝默厲聲喝問葉白，帝恨一死，葉白和帝默之間，立刻呈現出了劍拔弩張的姿態。

閣下又是從哪裡學來的萬血生龍道典？”

葉白不答反問。

帝默冷哼道：萬血生龍道典。是我的祖先一脈傳下的結珠生血法門，流傳至今。除了我父親和我之外，只有我的哥哥帝心會，他——是不是已經死在你的手裡了？”

帝默直勾勾的盯著葉白，等待著從他嘴裡蹦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