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你方才在做什麼?”楚桓問。

“我剛才……”夏暮兮一驚,“……那碗安胎藥!”

“安胎藥?”

“我服下那碗安胎藥,”夏暮兮點頭,“便覺得渾身難受了。”

“那碗藥,是誰煎的?”楚桓努力剋制怒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