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他睡的張世忠,再往後是腦袋拱在張世忠腰上的大腦袋。

三人身後,一個姑娘背對著他們,騎著枕頭,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沒脫。

“這尼瑪玩啥呢?”羅冰旭費解的看了一眼四人,隨後邁步走過去,一巴掌就呼在了劉衛的腦袋上。

“艹,幹啥啊?”劉衛睜開眼睛,遲疑了四五秒後,才破口大罵的問道。

“床住不下了,是不?!給我整廁所撅一宿?!”羅冰旭斜眼罵道:“有他媽你們這麼幹的嗎?四個人都擠下了,還差我一個嗎?”

“我艹!”

劉衛一愣,隨即扭頭看了一下身後,就頓時伸手扒拉開張世忠滿是腿毛的大腿,並且罵道:“你他媽有病啊?!倆男的睡覺,你脫的跟要收費似的幹雞毛?”

“……你好好瞅瞅,是他媽就倆男的嗎?”羅冰旭指著大腦袋和姑娘說道。

“哎呀我艹!”張世忠醒了之後,迷茫的罵道:“這……特麼的……誰和誰是一對啊?誰又給誰突突了?”

“很明顯你給劉衛突突了!”

“去你大爺的!別扯犢子!”劉衛煩躁的坐了起來:“我咋在這兒睡的呢?”

“起來,起來!別睡了!”大腦袋推了一下旁邊的姑娘。

“呼,怎麼了?”姑娘憨態可掬的撓了撓頭問道。

“……你那三個姐們呢?!”大腦袋費解的問道:“人呢?!咋丟了呢?”

“我不造啊!”

“艹,趕緊穿衣服起來吧!”

“我沒脫衣服啊!”

“……那就起來吧!”

“哦!”姑娘打著哈欠點了點頭:“小費結了嗎?我都忘了,喝太多了!”

“結你妹啊?!大哥,你給我們三個睡了,怎麼還能收費呢?!”張世忠調侃了一句。

“滾蛋!”姑娘脆生生的罵了一句:“我要知道你們三個跟我睡一屋,我壓根接受不了,你知道嗎?”

“真jb服了!”羅冰旭擺手罵道:“請他媽電視臺的人,人家沒喝咋地,你們集體斷片了,我也是醉了!”

話音落,羅冰旭邁步就要往外走。

“你幹啥去啊?”劉衛抻著脖子問道。

“你沒發現少點啥嗎?!”羅冰旭拿著電話說道:“你給付海成喝丟了,你不知道嗎?”

說完後,羅冰旭一邊往外走,一邊就要撥打電話。

“嘀鈴鈴!”

就在這時,羅冰旭的手機率先響起。

“喂,你好!”

“哎,小羅是吧,嗯,我是封山鎮油坊廠的老朱啊!”對方提醒了一句。

“啊,我知道!”羅冰旭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笑著問道:“呵呵,朱廠長,我昨晚喝大了,電話沒接著,你彆著急,我們一會就過去和你籤合同!”

“我就是要和你說這事兒!”

“怎麼了?!”

“合同可能籤不了了!”

“為啥啊?”

“昨天晚上曾國民找我了,他也要買這個場子,我沒辦法……就答應了!”朱廠長話語簡潔的說道:“你看你今天過來一趟,把訂金拿回去吧!”

“什麼意思啊?!”羅冰旭聽到這話後,眉頭皺了個疙瘩:“他給的錢是錢,我給的錢是紙啊?!咱們談好的事兒,你怎麼還人為製造截胡呢?”

“……小羅啊,要是別人買這地,我肯定不能辦這事兒,但曾家這幫人,我也得罪不起啊!”

“你的意思是,得罪他不行,得罪我沒問題唄?!”羅冰旭直接頂了一句。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哎,我也為難啊。”

“一會我去你廠子,咱見面談吧!”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