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停頓一下,邁步走了過去。

“啪!”

老闆坐在辦公桌上,一個嘴巴子抽的青年一趔趄,隨即抽著電子煙問道:“你搞的鬼?”

“我……我沒有啊!”青年邁步再次站在挨嘴巴子的位置,隨即臉蛋子紅腫的回道。

“張伯倫的人拿槍去找二黑,但二黑卻躲了他!為啥?”老闆眯眼看著青年,隨即指著他說道:“沒有你的授意,張伯倫敢這麼做嗎?”

青年沉吟半晌,隨即低頭說道:“我是覺得……二黑給你開車,你有些事兒不方便……他回來也行,不回來……!”

“一件事兒,我不說話,你就敢授意其他人辦了。那你權利挺大啊?我看,我坐不坐這兒,已經意義不大了,要不,你上來?”老闆面無表情的衝青年說道。

“大哥,你要這麼說,那是想讓我死啊。”青年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晚上把臉洗洗,對著鏡子,問問你自己是誰。”老闆擺手說道:“出去。”

青年稍作停頓,隨即轉身就走。

“讓張伯倫給二黑打個電話,心裡的問題解決不了,但表面上得過去。”老闆思考一下,皺眉補充道。

“好!”青年點了點頭。

……

四P,新巴黎酒店,已經數月未在公開場合露面的張伯倫,以過生日為由,請了不少賓客到場。

貴賓包房,張伯倫這一桌。

“倫子,林軍判了?”有朋友問道。

“呵呵,好像是吧。”張伯倫抽著煙,輕聲回道。

“牛B啊!”

屋內十來個人,頓時笑著衝張伯倫打趣道。

“林軍是個JB,他剛來吉L多長時間?!這邊的情況,他又能知道多少?”疤瘌撇了撇嘴,皺眉說道:“借倆B錢,整個酒店,就他媽不知道咋嘚瑟好了!廢品收購,那是多大的油水?他說,他想幹,就JB能幹啊?扯犢子,操!”

“呵呵,是!”

“那對唄,咱自己家這邊的人,都他媽的沒吃飽呢,還能讓他撐著走啊?”

“……!”

眾人開始出聲附和。

“哎,不能這麼說,咱幹咱的,他弄他的,人家判兩天也好,判死刑也好,那跟我都沒啥關係。”張伯倫笑著衝疤瘌說了一句,隨即補充道:“……今天找大家來,我也不藏著掖著,廢品收購,我肯定接著弄!你們呢,要覺得我張伯倫還行,那遇到事兒就多幫襯幫襯!這年頭,一個人玩不轉,有錢大家都沾巴沾巴。”

眾人來之前,就知道張伯倫是這個意思,所以也沒推諉,紛紛點頭回應。

十分鐘以後,張伯倫找了藉口,去了廁所,疤瘌邁步跟了進去。

“看見沒,這幫B養的,全是隨風倒!你好了,咋地都行;你不好了,大街上碰見,他都不認識你。”疤瘌一邊撒尿,一邊衝張伯倫說道:“跟林軍玩這一把,廢品收購這塊,基本沒人敢碰了。”

“……林軍判死,魏言那邊基本也就老實了。”張伯倫撓了撓鼻子,繼續說道:“聯絡聯絡他,我再和他談談。”

“妥了!”疤瘌緩緩點了點頭。

……

長C。

二黑回來以後,就去了醫院,傷口剛處理完,不少聽到信兒的朋友,就過來看望。二黑與這幫人扯了一會,天就黑了。

晚上,病房內只剩下二黑一個發小,他也是在公司工作的。

“……二黑,你這事兒,大老闆咋說了?”發小問道。

“……沒說啥啊!”二黑低著頭,輕聲回道。

“他啥都沒說啊?”發小皺眉又問。

“咋地?”二黑抬頭盯住了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