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小巖還過來敬了一杯酒,因為李英姬最近也回家了,酒店只剩下他和小軍照顧。

“巖,一會給我整個包房,我們打會麻將。”蔣泉醉醺醺的衝小巖說道。

“真是打麻將啊?”小巖笑著問了一句。

“那還幹啥啊?”蔣泉賤嗖嗖的回道。

“哥,打麻將行,找個姑娘也行,但別在屋裡整別的,我們這兒玩不了冰。”小巖毫不避諱的囑咐道。

“不整那個,頂多喝點酒。”蔣泉頓時擺了擺手。

“行,一會我給你找個包房。”小巖點了點頭,隨即再次喝了杯酒,轉身離去。

……

出了包房以後,小巖去前臺衝經理說道:“一會那個蔣泉他們出來,你給弄個包房,上辦公室把麻將取出來,給他們拿過去!”

“……錢怎麼結?”經理點頭後問了一句。

“還掛何啟超的賬上。”小巖打著哈欠回道。

“……有點多了吧,何啟超可欠賬上快二十萬了。”經理提醒了一句。

“他來那麼多客戶了嗎?”小巖一愣。

“……他的客戶倒沒來多少,總共消費了也就9萬多塊錢,主要是這段時間蔣泉來的勤,一次最少兩三萬。”經理粗略掃了一下吧檯的電腦賬本,隨後回道。

“可能蔣泉招待的客戶吧,沒事兒,何啟超買賣乾的挺好,不會在這上差錢的。”小巖也掃了一眼賬,隨即回道。

“行,那我一會安排。”經理點了點頭。

……

深夜,一點多。

蔣泉打了四圈麻將,輸了六千多,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牌罵道:“我這個點子,好像讓人拿尿給泚了,艹他媽的,一把牌不糊!手太。騷了……!”

“再打四圈就不騷了。”旁邊的朋友笑著回道。

“不JB玩了,找個小。姐,給我舔…舔…腳丫子,操!”蔣泉又點了一炮後,直接推牌說了一句。

“你看,你張羅的局,你咋還不玩了呢?!這都幾點了?你不玩,我們幹啥去啊?”另外一個朋友頓時挺不樂意,皺眉說道:“別扯犢子,在玩一會!”

“沒點兒,不玩了。”蔣泉扣著褲襠,就要起身。

“咋地啊?錢輸沒了啊?”朋友斜眼問了一句,隨即從麻將墊兒底下,掏出將近兩萬現金說道:“你要沒有,我給你拿點!”

“我操!我用你啊?就你那點B錢,還要給我放個貸啊?”蔣泉一聽這話,拿過手包,直接從裡面拽出五捆一萬的現金拍在了桌子上。

“呵呵,有貨啊。”朋友笑著說道。

“……我就是困了,操,要非得玩,就在陪你們整一會!”蔣泉自圓其說的嘀咕了一句,隨即衝跟班的喊道:“去,打電話給我叫個老妹,這他媽B的,褲襠都快能煮雞蛋了,讓她給咱裹一管子,敗敗火!”

在朋友蠱惑之下,蔣泉坐在桌上又玩了起來,沒多一會妹子過來,在蔣泉額外加了三千塊錢的情況下,妹子當眾給他口了一發,但這並沒有使他轉運,這牌越抓越臭,沒多一會連賭帶…嫖的,三萬多塊錢又蒸發了。

血戰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蔣泉兜裡還剩不到五千塊錢,而三家贏錢的朋友,開車直接走了。

“哥,人家是不是跟你打夥牌呢?咋三家贏錢,就你自己輸呢?”跟班躺在床上衝蔣泉問道。

“不能,老六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這點錢,他不至於。”蔣泉一夜之間嘴唇子上冒起四五個大炮。

“哥,現在不比從前了,這年頭,啥JB人都有,就像這幫刷錢鬼,他們不整事兒,拿啥JB生活啊?”跟班善意的再次勸了一句。

“哎呀,別叨B了,這點錢算個什麼事兒。”蔣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