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曦抓著褲腰帶的手便這樣僵住了。 一時間,寂靜無聲,誰也不曾說話。 一直僵持了許久,崇曦終於道:“崇曦家風嚴謹,第一個肌膚相親之人必得是正妻,上卿要嫁我為妻?” 顧南棲起身,在男人冷漠的眸光之下,忽然勾住了他裸露在外的細腰。 “上卿!”崇曦猛地喚了一聲,身子在瞬間僵直。 顧南棲卻像是不曾發覺那般,輕輕的掐了掐他腰間的肉。 “何必如此麻煩,本官素來都是不負責任的之人。” 說著,她的雙手又攀上了男人的胸膛,在他耳畔輕輕低語,“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如此見外。” 隨著一句話落下,他忽然將人摔倒了身後那柔軟的大床上。 聽著裡面傳來的動靜,青陽瞳孔一縮,當即便要提劍闖入,卻被雲飛攔了下來。 “讓開!” 他厲聲呵斥。 他今日便是不要這條命,也絕對不能讓主子被那顧南棲侮辱了。 “殿下!”青陽忽然往地上一跪,“殿下,青陽拜別!” 他沒有多說什麼,迅速的將劍往脖子上一橫。 千鈞一髮之際,一柄暗器突然襲來,精準的打到了他的手上,長劍落於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隨後,裡面便傳來了顧南棲慵懶的聲音。 “你若敢自戕,我便給你家主子上宮刑,反正,他前面也用不到。” “……你!” 青陽目眥欲裂,“顧南棲,你不得好死!終有一日……” “住口吧你!”不等他把話說完,雲木便推了他一把,“你是嫌你家主子死的不夠快是吧。” “為虎作倀的小人!”青陽狠狠的瞪了一眼雲木。 雲木一噎,“罵我家主子可以,罵我不行。” 青陽:“……” …… 翌日,天剛剛一亮,顧南棲便萎靡不振的走出了屋子。 瞧著她這一副被榨乾了的樣子,眾人有些心照不宣。 她前腳剛走,青陽便連忙衝進了屋內。 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裡插著幾支毛筆,還有…… 一副丹青! 此刻,崇曦便站在桌前,他面色陰沉的拿起丹青。 只見畫中的人,身姿妖嬈挺拔,目光迷離,媚態橫生…… 他狠狠壓下心底的怒火,將手中的宣紙揉成深深的皺褶。 “欺人太甚!” “殿下。”青陽怔怔的望著崇曦,雙膝一軟整個人便跪在了地上。 “殿下,你實在不該為了一個殷寧而觸怒顧南棲……” “住口!”男人呵斥出聲,似乎那倆個字,是他此生也不能觸碰的逆鱗。 青陽一聲苦笑,“殿下曾是不可一世的皇朝儲君,威風八面,若不是殷寧當日在戰場上濫用計謀,主子又如何受這些屈辱,還被一個男人……” “我與顧南棲……不曾發生任何事。” “可……可屬下方才明明見顧南棲神色萎靡,精神不振,面色蒼白,一看便是……”喜歡上卿有疾()上卿有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