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Janeway早已料到事實上,她已經安排好這件事了。如果重生委員會不致於拖延太久的話,那麼現在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和Paris爭論這件事。而且假如Paris已經準備好她的要求,Janeway也同樣地不想浪費時間和委員會爭論這些瑣碎的腳鐐問題,因為一當離開地球,拘禁腳鐐就一點都沒有功用。然而,她還是隻能向Paris說道“我會考慮這件事的。”

他轉轉眼睛似乎表示這對他沒什麼差別,然後斜眼望向迷人的白色山脈。

“正式編制上,你在任務中是星艦的觀察員。”

“觀察員?”在他年輕的臉上明顯地表露出受辱的感覺。“該死,我是你所能找到的最佳領航員。”

她聳聳肩,模仿他的動作,不帶興趣地重申。“你會是一個觀察員,”她這次更堅定地說道。“一當任務結束,你就解除船員登記。”

Paris只有嘆息。“這就是我的生活。”

想到在一年前他搞砸了他的職責,她不能不嚴格地要求他,不能讓他在這個政府供應的樂園中腐朽。步身向前突然靠近地讓他嚇住並想要後退她用一隻手抬起他的臉頰。小孩似的恐懼在他的眼中只有讓他看起來更加年輕。

“如果我的艦上任何一個船員因為你的失誤而受傷,”她非常柔和地告訴他,“你就不需要擔心你的腳鐐問題,先生。我保證會讓你永遠見不到陽光。”

Paris不發一言地看著Janeway緊盯著他,不發一見地看著她放手,不發一言地看著她離開。

誰知道?她心想。或許他還值得塑造。

第二章

細長環狀的深太空九號在開放的太空裡優雅地轉動。它看來是那麼怪異的景象不像其它星艦的軌道太空站建一般,其美麗和功能就如同她的外星建藝術一般造就了她。如果她環繞著什麼天體的話,看來或許就不會如此奇怪了,雖然Paris懷疑著。

在深太空九號的北方數天文單位遠處,有個經戰火蹂躪的行星叫做貝久,那是太空站原先應該在的位置。Paris記得聽過在兩年前一個穩定的蟲洞意外地在這個星域被發現,而深太空九號最後重新定位在這反常現象的出口處。他不全然相信從新聞網中得到的傳奇性轟動事蹟。給我看看我知道的。他無力地坐在他那沒有作用的副駕駛座上,抱著雙膝並將腳靠著舵板,透過兩個膝蓋形成的V字看著太空站漸漸地接近。

坐在星艦的穿梭機上而沒有受到監視或加上手銬,讓他感到有點奇怪。最後一次航行的記憶以及他最後一次身穿星艦制服的幾個小時中讓他感到痛苦,他想要大叫出來。他很努力地壓抑自己的衝動。沒有必要再哀悼過去。發生過的已經發生了,你沒有辦法挽回,而且如果他這悲慘的幾年監禁中還無法證實這點,那麼就沒有任何事可以證明了。該感謝你現在可以買到的緩刑期間,他告訴自己。依他的情形而言,這些細小的恩惠已經比原先的枯燥好得多了,即使是沒有階級的制服,一個象徵性的職位,一位含敵意的指揮官,這還是能將他從星艦叛徒的地位提升到一個遊手好閒的民間人。而且他知道這已比他該得到的好多了。

想想第一次駕著星艦穿過那個蟲洞是多麼有趣的事。

將他的毯子移到大腿上比較舒服的位置,Paris斜眼看著身旁的少尉,自從他們七個小時與一大群人員分批移動後,她就一直文靜地駕駛。她看來嬌小整潔,就如同Paris所見過的貝塔(Betazoid)女人一樣,有著高高的眉毛以及巧克力色的大眼,自從與這種族接觸以來,她們就深深地為地球男人所吸引。當他們出發之後他就試著和她交談。當然,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些簡單的閒聊罷了。然而,Paris強烈地注意到Jan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