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之怪?”

“嘿嘿,這個嘛……有貓騷味的褻衣可不好找啊……”

“嘎——嘎——嘎——”一行烏鴉興高采烈劃過青天。

第八回 榆林村欽差受阻 制解藥小露鋒芒

自金虔從進了開封府以來,這欽差一職就一直被開封府的老包同志所壟斷,所以一聽到“欽差”二字,金虔就以慣性思維認定來人自該是開封府的人,卻萬萬也沒料到這欽差居然是黃幹……

目測了一下眼前的現場人物陣型,金虔腦海中劃過一串寓意不祥的名詞解釋:

黃幹,位居禁宮副指揮使要職,開封府包大人死敵太師龐吉的遠方裙帶親戚,身懷聖旨,居欽差高位——此時正站在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前側。

一枝梅,盜名遠揚的新鮮出爐的欽明要犯一枚——此時正大模大樣站在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後側。

展昭,御前四品帶刀護衛,開封府包大人座下得力干將,此時身負聖命,須在七日內擒江湖大盜一枝梅歸案,尋青龍珠回宮——此時正一臉平靜站在欽差與欽犯之間。

額滴天神!這個場景也忒不和諧了!

金虔頂著一腦袋冷汗瞅了一眼展昭。

但見展昭,見到黃幹也是一愣,隨即平靜如常抱拳施禮,道:“黃指揮使,展某有禮了。”

“展護衛不必客氣。”黃幹抱拳回禮道,又朝展昭身後的白玉堂與一枝梅多望了兩眼,問道,“不知這二位是?”

金虔眉角一跳。

展昭頷首斂目道:“此二人乃是展某江湖上的朋友,此次前來乃是助展某一臂之力。”說到這,又轉身對白玉堂和一枝梅道溫言道:“二位,展某如今有公務在身,請二位先與顏家兄弟先去旁屋稍後片刻,展某隨後即到。”

此言一出,便見白玉堂一挑眉,搖著扇子朝門外走去:“哎呀呀,貓兒大人嫌咱們幾個礙事,咱們還是先找個涼快地方喝茶好了!”

“白兄所言甚是。”一枝梅慢條斯理溜達了出去。

“顏查散與小弟顏查逸先行告退。”顏查散也拖著小逸走了出去。

誒?

欽明要犯一枝梅同志就這樣大搖大擺晃悠了出去?

金虔一時還有些未回過神來。

“金校尉,還不向黃指揮使行禮?”展昭不悅聲音傳來。

金虔一驚,這才發現展昭和黃幹都盯著自己,趕忙抱拳施禮道:“開封府從六品校尉金虔見過黃指揮使。”

黃乾笑道:“金校尉不必多禮,展護衛也是,我等都是同朝為官,何必如此客氣,都坐吧!”

“聖旨未宣,展昭如何能坐?”展昭腰板筆直,不卑不亢回道。

金虔也與展昭同一般模樣,不敢妄動半分。

“展護衛不必拘禮,是聖上不放心展護衛追尋青龍珠一事,特命黃某前來助展護衛一臂之力,若說聖旨,也不過是聖上口諭,命展護衛務必於七日內尋回青龍珠而已。”黃乾笑道,“大家都不必拘禮了,坐吧。”

說到這,黃幹先坐下身,笑吟吟瞅著展、金二人。

展昭、金虔這才依次落座。

黃幹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問道:“不知這青龍珠的下落可有頭緒?”

“不瞞黃指揮使,青龍珠尚無下落。”展昭回道。

“啊?!”黃幹臉色一變,“毫無下落?那……那一枝梅和百花公子可有下落?”

展昭繼續平聲道:“展某失職,也未能尋得此二人蹤跡!”

聽得金虔不由暗暗側目,心道:這貓兒如今撒謊的技術真是愈發爐火純青了,睜眼說瞎話是臉不紅心不跳,佩服、佩服。

“也毫無訊息?!”黃幹驚道,“這、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