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帶自己遊玩許久,可這次不同以往,這次異常危險,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犯險。

為了不影響他的情緒,嫣兒莞爾一笑,假裝惡狠狠的揮舞著小拳頭,“那你可又答應我一件事嘍,你可不能食言,你要是食言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段天涯無奈一笑,慢慢親吻了嫣兒額頭一口,“我不會食言,在這乖乖等著我回來。”說完背上包袱,拿起寶劍瀟灑的轉身離去。

就在段天涯轉身的那一剎那,嫣兒的眼淚順著俏麗的臉頰輕輕滑落。輕聲低喃:“天涯,一定要回來,嫣兒永遠等著你…。。”當她抬頭想要警告他“千萬不要在外面喜歡上別的女人的時候”,地平線上已經沒有段天涯的身影了。

“至於走那麼急嗎?一定要趕在我們孩子出生前回來。”嫣兒忿忿的呢喃。沒有段天涯的茅屋,她只覺得頓時冷了幾分,那漫天飄落的雪花再無以前那般絢爛,反而帶著幾分憂傷,幾分哀愁緩緩落地。

漫天雪花無聲無息飄落,段天涯在雪地上艱難的前行著,臉色淡然,古井無波。在他剛剛走出山腳處不遠時,遠處傳來一陣凌亂的馬蹄聲,段天涯疑惑的向聲音傳來處望去,現在已然是晚上,還下著鵝毛般的大雪,會是什麼人呢?

馬蹄聲停止了,陣陣刀風破空,氣流激盪的聲音傳來,夾雜著馬嘶和痛呼,好象是兩幫人在打架,忍不住好奇,悄無聲息的向聲音傳來的地竄去,隱藏在巨樹後面觀察著。

雪地上,一個渾身浴血的白髮老者在掙扎還擊,看他已經搖搖欲倒,可凌厲的拳風仍然逼的馬上的人不敢靠近,地上趴著兩個黑衣蒙面人,想是剛才讓白髮老者打下馬來的,其他的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齊發一聲喊,揮刀衝上,白髮老者後退一步,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雙拳合攏,嘴中喃喃自語,頓時,這張符咒凝聚了一個碩大的光團推出,轟轟連聲,黑衣人紛紛被擊落馬下。受傷的馬倒地嘶鳴幾聲,漸漸不動了,老人一拳之威這樣厲害,讓段天涯都有些微微吃驚。

老人發出那張符咒後再無一絲力氣,渾身癱軟的靠在旁邊的巨樹旁,成為強弩之末,只能任由那些受傷不重的膽懼之人慢慢靠近,臉上露出祥和的笑容。

黑衣人在據老人一米時,見老人依舊沒有反應,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揮刀欲砍下時,老人帶著淡淡的哀傷閉上眼睛,片刻後如他所料的頭顱滾地並沒有來臨,驚訝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身旁多了一個穿著白衫的年輕人,整手持劍鞘與黑衣人對峙。任其如何用力,那高舉的劍鞘沒移動絲毫,其他黑衣人見狀,紛紛上前,段天涯淡然一笑,手詭異的劃成弧度,拔劍出鞘,平掃,回鞘。圍上來的幾人盡皆停止動作,瞬間,其脖子中間絲絲鮮血滑落,幾人全部倒地,死了。

後面的幾人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俊秀年輕人,聲厲內俱的問道:“你是誰?”

段天涯拿著滴血的青劍,不答反問:“你們又是誰,為何襲殺老人。”段天涯在暗中看到老人的手段後,自然之道這幾個人要是不偷襲斷然不會讓他受傷,更不會被他們這些三流貨色逼成這般模樣。

看到突來的救兵,老人滄桑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感激的看著這眉清目秀,看似人畜無害的青年,從剛才乾淨利落的身手來看,面前的青年絕非是那種暗中修煉的人,而應該是在腥風血雨中滾爬過來,這樣的人在江湖中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黑衣人見段天涯不答反問,心有怒火,可看到剛才的身手,幾人心中縱有千般怒火也只得強行壓制。看到年輕人與老者並不是很熟絡,黑衣人一方暗暗鬆了一口氣,其中一黑衣人上前一步,十分客氣的說道:“您應該和這老頭沒多大關係,還請您能讓開,剛才衝動被殺的人我們可以不追究。”

段天涯表情平淡,心裡卻是不由嗤笑,“我不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