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才,曝光過度,自討苦吃。&ot;

本才喝下第三杯酒。

&ot;好了好了,別再喝了。&ot;

&ot;我已經痊癒,除出一背脊的傷疤,沒事人一樣。&ot;

可勤一點辦法也沒有,徒呼荷荷。

她一抬頭,不禁笑了,救星來啦,&ot;看是誰?&ot;

向她們走近的正是劉執成。

本才詫異,&ot;可勤,是你叫他來?&ot;

劉執成坐下,一聲不響,看看桌子上空杯,也叫了六杯苦艾酒,酒上來,他學本才那樣,幹盡三杯。

本才不禁勸道:「喝那麼多那麼急做甚……&ot;

劉執成笑了。

本才這時不好意思不放下酒杯。

她說:「哎呀,你的頭髮鬍鬚都清理了,這叫洗心革面,為著什麼?&ot;

劉執成笑笑,&ot;談生意比較方便。&ot;

可勤真是個正經人,&ot;這種地方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走吧。&ot;

本才說:「可勤開車,可勤沒喝酒。&ot;

可勤嘀咕:「真不明白為什麼一叫就六杯酒,表示什麼呢?&ot;

本才答:「豪氣。&ot;

可勤嗤笑出來。

劉執成陪她坐在後座,她把沉重的頭靠在他肩膊上。

這個鐵膽忠心的好人要到這個時候才真正感動她。

本才默默到了家。

可勤叮囑她:「早點休息。&ot;

&ot;你們呢?&ot;

&ot;回公司趕功課。&ot;

&ot;有工作真好。&ot;

劉執成:「本才,要是你願意到敝公司來上班,我馬上替你裝修辦公室。&ot;

這樣的話自然中聽。

本才進屋,甫坐下,忽然想起還有話說。

辜更鹹那邊,得請劉執成代為婉拒才是。她出門追上去。

到停車場一看,不見人,心裡想:只得呆會補個電話,可是剛轉頭,就看見劉執成與殷可勤自轉角處走出來,本才想迎上去。

本才忽然凝住,她隨即躲到大石柱後邊去。

本才看到劉執成緊緊的拉住殷可勤的手,朝吉普車走過去。

拉手本屬平常事,但是也分很多種,看他們的姿勢,立刻知道是情侶。

本才躲得更嚴。

他們走到車前,忽然緊緊擁抱,隨即分開上車。

可勤瀟灑地把車駛走。

本才嗒然低下頭。是她撮合了他們二人。

這兩個人在同一間寫字樓工作已經好幾年,相敬如賓本無他想,直到楊本才把他們拉在一起。

看,誰也沒有等誰一輩子。

本才沉默了。

她緩緩走回家,關上門,倒在床上。

終於求仁得仁,完全寂寞了。

屋內靜得掉一根針都聽得見。

大難過後,必有落寞,現在,又該做什麼才好。

電話鈴刺耳地響起來。

去同這個人談幾句也好,無論是誰,不論說些什麼不著邊際的話,都能解悶。真沒想到他會是馬柏亮。

&ot;本才,是你?聽到你的聲音真好。&ot;

他沒期待她會親自來聽電話。

不知怎地,本才的氣已消,只是輕輕同:「還好嗎,婚姻生活如何?&ot;

&ot;過得去,託賴,聽說你痊癒了,十分慶幸。&ot;

&ot;是,差些更換生肖。&ot;

&ot;我知道你一定會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