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她曾經來過。那次,在澤宇哥哥的公寓裡,她誤傷了澤宇哥哥的母親李夫人,後來,李夫人就住這間醫院的這層病房裡。

她記得,聖仁醫院僅有三間VIP,能住到這裡的人,必定非富即貴,因為這裡一天的費用,就高達數萬元。

到了病房的門口,蕭逸風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她一變。

苗小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她看了就激動,還可能激動到傷了他的孩子。

病房的門被開啟了。

一個五十多歲,頭髮灰白的男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他的臉色蠟黃,毫無血色。鼻腔裡插著氧氣管。乾裂的嘴唇已經爆皮。手上,扎著靜點的針頭,一大瓶藥液懸在他的頭上,滴答滴答的走著。

苗小玉驚詫的捂住嘴巴。

“爸爸!”

蕭逸風趕緊拉著她,防止她一時激動,不管不顧的衝過去,摔到自己。

“爸爸!”

苗小玉叫著,幾步走到病床前,撲倒在老父親的身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嗚嗚嗚……這是怎麼回事?我爸爸他怎麼了?”

蕭逸風沉重的說:“昨晚武館失火,你父親差點被燻死在裡面。”

苗小玉邊哭邊說:“好端端的,怎麼會失火呢?”

蕭逸風沉默了。

苗小玉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我媽媽呢?”

“她沒事,出事時,她一直呆在家裡。”

“怎麼會?我媽媽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的。”

蕭逸風順了順女人的頭髮,把她從苗千葉的身上扶了起來。

“昨晚苗大玉回老家去了,你媽媽就沒有陪你父親住武館。”

苗小玉看著病床上的老父,心疼得揪了起來。

自小,母親就偏愛哥哥,不怎麼待見她。是父親,一直把她當成掌中的寶貝,對她呵護有加,如珍似寶。她也從小就跟父親親近,在她的心中,父親就是世界上最最親的人。

哭了一會兒,她抬起臉,淚眼婆娑的問:

“蕭逸風,我爸爸他會不會有事?醫生呢?我要去問問醫生。”

蕭逸風攔住她,拿紙巾替她擦著眼淚,動作輕柔得彷彿她是一隻易碎的瓷娃娃。

“放心吧,我已經找了最好的醫生替他診治,你父親只是肺部吸入了過多的煙塵,暫時昏迷而已。”

苗小玉吸了吸鼻子,軟糯的聲音還帶著哭後的沙啞:“真的嗎?父親他不會有事?”

看著她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吸著哭得紅彤彤的小鼻子,蕭逸風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笑著說:“當然是真的,你父親也是我未來的岳父,我怎麼敢出一絲紕漏?放心吧!”

‘放心吧!’

簡單的三個字,讓苗小玉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這個男人她很清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說的。既然他說沒事,就一定沒事了。

心放下來了,她才注意到自己所處的環境。掃了一眼華麗的病房,苗小玉又些不安了:“蕭逸風,是你安排我爸爸住這裡的吧!”

蕭逸風笑而不語,不置可否。

這間VIP的費用,對蕭逸風來說,不過區區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但對苗小玉來說,卻是難以承受的天文數字。受了他這麼大的恩惠,她的心,多少有些感動!

“噯,蕭逸風,謝謝你!”

蕭逸風戲虐的說:“一家人,說謝就見外了。我自己的老丈人兒,我媳婦兒的老爹,我兒子的外公,我不敢不盡心盡。”

苗小玉瞪了他一眼,哼到:“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蕭逸風也不在意,他看著病床上昏睡的老人,一本正經的說:“老泰山,您先歇著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