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於兩家的關係,畢竟於斌的父親在她眼裡不是大奸大惡之徒,政績斐然,是最受老百姓尊重的一任省委書記。

“靜靜什麼都不要想了,你男人不是那種只懂囂張跋扈的愣頭青,會拿捏準分寸火候的。”郭凌飛捏了捏許靜香肩,擁著風姿綽約的許美人走入酒店,惹得不少老爺們又是吞口水,又是瞪眼睛。

懷著一顆不安的心,許靜帶著郭凌飛穿過擺滿精緻餐桌的大廳,來到一個包廂門前,她整了整衣服,平復了心緒,才推門走進。燈光柔和的包房典雅不失華麗,透過玻璃窗可眺望西子湖,位置相當不錯,很有情調。

郭凌飛隨著忐忑不安的許靜走入,正圍著圓桌喝茶聊天的幾人一齊扭頭看過來,許嚮明愣在椅子上,給女兒打電話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帶郭凌飛來,想不到女兒還是把人帶來了。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許靜這還沒嫁呢胳膊射就一心向外拐,搞得許嚮明極是尷尬,又不能說什麼,一肚子的苦水,挨著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相貌沒出彩之處,很平凡,衣著撲實,有為官者的氣勢,卻無高高在上的倨傲和刻意擺出來的官架子。

許於兩家人全在場,連大帶小八個人,大人們陷入沉默,許靜的侄兒當然不會察言觀色,三歲半的小傢伙站在一張椅子上,兩隻小手扶著桌面,綻露孩子才有的純真笑臉,“姑父快點要挨著我坐。”

“兒子,可不能亂喊啊。”許靜嫂子趕忙把兒子抱進懷裡,心虛地看向於家三口人,許超狠狠瞪了兒子一眼,小傢伙眨巴著眼睛,不敢再說話,此時于斌已站起,手中多了一個禮品盒,不看郭凌飛,對許靜道:“靜靜這是送你的,這段時間忙,沒時間離開杭州,等你過生日時我會送更具紀念意義的東西。”

許靜沒接,退了小半步,倚著郭凌飛,對著於家人禮貌地點點頭,不冷不熱,怎麼說于斌的父親於海是她比較尊重的長輩之一,一個晚輩不能太過分,太失禮,于斌挪開椅子,跨出一步,等著許靜接禮物,這架勢是跟郭凌飛耗上了。

于斌二十四歲從美國留學回來,是Z國金融國全平安保險的高管,年薪二千萬,比起平安保險那些大頭頭們五六千萬的年薪有不小差距,但二千萬的年薪在尋常人心目裡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現年二十九歲的于斌身價已過億,在香港註冊有一家貿易公司,女人眼中的他從來都是成功男人中的典範,年少多金,博學多才,用花痴女人的話來說這男人完美到無可挑剔。

遺憾的是,于斌的“對手”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郭凌飛扮豬吃老虎也好,玩世不恭的裝逼也罷,隱匿在一張溫和笑臉後的鋒芒是能嚇死人的,這就是實力,不入流的貨色充其量無力的呻吟幾下,噴噴口水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放眼華夏大地除了一個皇甫朝歌又有誰站出來與即將君臨整個Z國的男人拼一拼。

對那些背地裡靠嘴皮子發狠的跳樑小醜郭凌飛向來無視,完全過濾,面前的于斌倒勾起了他丁點興趣,是個有個性的男人,比那些沒啥真本事一心窩在陰暗角落裡噴口水的貨色強了太多。

是個男人就用實力站出來說話!

這才能贏得尊敬,偷偷摸摸的陰謀詭計面對強悍實力只有貽笑大方的份兒,郭凌飛嘴角挑了桃,很隨意地拉開一把椅子,坐下,許靜緊挨著他坐下,把雙手獻禮物的于斌晾在一邊。

“我知道,我是這裡最不受歡迎的人,但是我和靜靜的事兒遲早要說明白,遮遮掩掩最終誤人誤己,來了杭州三天吧於書記的口碑不錯,人們都說是個好官,也是個好人,現在真正為百姓某福利的官不多,單是這一點就值得我尊重。”郭凌飛開門見山道,話說的中肯。

“小靜給於伯伯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於海笑道,端詳著這個陌生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