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天子和那個略有點眼熟的警員之外,還有校警肖恩,以及作為師長角色的湯燕卿。另外還有一個,是校方的新聞發言人。

一看這陣勢,時年不由得小小吸了口氣,有點小緊張。

中國傳統故事裡不過說“三堂會審”,瞧現在這屋子裡都“五堂”了。

大學新聞官還是循例先向賈天子介紹時年的資料。賈天子中規中矩地聽著,從外表上全然看不出他認得她。倒是他旁邊那個有點眼熟的警官略有按捺不住,眉毛高高挑起,視線不自禁地滑向湯燕卿去。

賈天子聽完新聞官的介紹,點了下頭:“至少從資料上來看,她是基本可以被排除嫌疑的。畢竟她剛來一天,跟S也沒有任何私人仇怨。”

時年心下悄然舒了口氣,暗暗道:“賈sir,夠意思。”

肖恩卻有些皺眉,灰色的眼睛裡又湧起帶了藍色的霧靄。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什麼都沒說。

賈天子又循例問了時年,昨晚知道S什麼時間出去的不?昨晚又曾發現什麼異常的不……諸如此類。時年卻忌憚著肖恩的在場,於是一律都說睡實了,什麼都不知道。

賈天子終於離開,時間已經滑過了中午。

湯燕卿望了時年一眼,時年下午便悄然去了一趟湯燕卿的辦公室。

看得出康川大學的“東方研究中心”很是重視湯燕卿,不僅給了他單獨的辦公室,而且辦公室的裝修級別也很高。一面是玻璃幕牆,可以俯瞰學校裡風景最好的大草坪和人工湖,更可以安靜觀察學校的幾乎每一個學生。

牆壁是淺灰色的,沙發等傢俱的色調是沉穩的灰藍。寧靜、嚴謹,而又通透、不古板。

時年參觀一下,便嘆了口氣:“湯sir你有什麼看法?一定要將兇手繩之於法……S她死得實在太可憐了。”

湯燕卿眯眼望來:“先說說你的直覺。”

時年便深吸口氣:“兇手呈現在我腦海中的第一印象畫像是這樣的:1、男性——因為有性。侵的可能;且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將S制伏,並且擺出那樣的姿勢。”

“2、性格極度冷靜,思維方式極有條理性——因為犯罪過程一氣呵成,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都有條不紊。S幾乎沒有什麼機會掙扎,並未留下太多掙扎的痕跡。”

“3、他恨S,或者說恨S這一類的女子——因為他不但要了她的命,還要羞。辱她,讓她的屍首呈現出那樣一種姿態。”

“還有麼?”他修長的手指撐住額角,靜靜地望向她。

那股子要命的緊張又來了……她用力吸氣:“暫時就是這些。其餘的,容我再想想。”

看出了她緊張,可是他卻沒想饒了她,反倒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凝視著她的側臉。

“又不準確了呢。怎麼辦,壞學生,教授要怎麼懲罰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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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驚得一跳,連忙退到沙發後面去,隔著沙發警惕地望住他。

“湯sir!我在嚴肅地跟你討論剛剛發生的命案!”

她嚴肅的模樣讓他輕輕嘆氣,便微微抬起下頜,眯著眼盯著她:“好,那我們就來嚴肅地討論命案。不過倘若最後證明是我對了,你錯了的話……你得答應我到時候任我懲罰。”

“憑什麼?!”時年不甘心:“就算湯sir是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