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從未聽說過這一種功夫。”柳輕非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望著零,“可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說了,我就是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不懂武。”雖然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柳輕非甚至知道這就是上官婉兒的身體,但是他就是不相信眼前這個帶著深重疏離感與酷意的女人就是上官婉兒,“還有,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上官婉兒今生都不可能做到。”

“你憑什麼這麼說。”零的眼眸中泛著淡淡的戾意。

柳輕非一瞬不瞬地望著零,一張傾城的美顏沒有半分玩笑地回了一句:“因為她是一個懦弱不敢面對事實的人。”

驀地,“嗖”的一聲,柳輕非還未察覺過來,適才還在零手中握著的那支髮簪直直地射向他的左胸,雖然他馬上閃離了開去,卻仍是讓那尖銳的簪尾劃開了衣袖。本來未著幾件衣衫的手臂硬生生地劃開了一道血痕,鮮紅的血液慢慢滲了出來,讓那片紫紅的袍子更顯深沉。

“不準任何人,詆譭上官婉兒。”零的雙眼滿是肅殺之意,一雙纖手緊握成拳,渾身散發的疏離之意讓身後的小翠驚嚇地後退了幾小步,面上滿是恐懼之色。

“你……”柳輕非剛想舒眉說她終於承認她不是上官婉兒的時候,卻敏銳聽得遠遠有一行人煞氣沖沖地趕了過來,他馬上正了正神色,留下一抹略帶深意的笑容柔聲說了一句:“你很有趣,我們很快便會再見面。”說罷,他身形一閃躍上了後頭那棵枯樹,薄雪飛飄中,忽然就失去了他紫紅妖豔的身影,僅是留下地面那支沾有些許紅意的髮簪,在白雪地上顯得紅顏突兀。

並未來得及考究適才發生的這一切,零戾氣未收便快步轉身走到小翠的面前,拾起地上的流火塞入她的懷中,不容拒絕地吩咐道:“你先回房裡,除非我回房,否則無論外頭有什麼事你都不準出來,聽清楚沒有。”

小翠愣在了原地,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得院落外頭竟漸漸有了些喧譁聲。隨即,零用力把小粗往雅室的方向推去,面色冷沉地催促道:“快。”小翠點了點頭便帶著一臉惶恐的表情往雅室跑去,剛剛闔上房門便聽得那喧譁聲適時出現在院落裡。

彎腰拾起地上帶血的髮簪藏於衣袖中,零一臉從容的站在院落的拱門前,面無表情地望著適才瘋狂逃竄的幾個殘花女人竟帶著一幫手持木棍的家僕圍在了拱門前。

“你們給本小姐狠狠地打她!打一棍賞五兩銀子!”上官蓉蓉左邊的臉紅腫著,頭髮雖然經過些修整,但是仍是透著些凌亂,加上面上被淚水洗去的妝分,就如同街頭落魄的嬸婆一般嘶吼了一聲。在她的身後跟著的正是這上官府的另外兩名上官小姐。

上官飛燕一臉紅淤,腳步浮陳地整個人靠在了奴婢的身上,甚至還有一名大夫就站在她的身側為她包紮那隻被零用力踩下骨裂的左手。此刻,她滿面怒氣地附和上官蓉蓉道:“沒錯,若是誰打得最狠最多,本小姐獎讓總管升他的職並增加他的工錢!”

那些家僕聽到後,面上一陣雀躍,嘴上更是大聲呼了出來,眾人面色凌厲地望著那靜靜站在院落中央的零,抬起手中的棍子緩緩逼近。

“你們敢!”美眸怒睜,零散發著自己的殺氣,肅然地挺身站直,就如同戰神一般不容忽視她的氣勢,“明日我便要出外執行爹吩咐的任務,若是傷了我,你們擔當得起?”

那些家僕聽罷不覺面帶懼意地停下了腳步,雖說他們知曉上官婉兒在上官府中沒有太高的地位,但是她仍是上官老爺商業上的得力助手,真要責怪下來,他們可沒多少條命能擔當得起。

“你們就這樣被她嚇唬到了?”上官蓉蓉厲聲地在奴婢的攙扶下上前走了兩步,滿面猙獰地吼道:“有什麼事本小姐自會擔當,若是你們現在不聽本小姐的吩咐,我便罰你們杖打30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