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半晌沒發出聲音,腦子有點暈乎,他竟然要真的否決我的身份?就算我不在乎,他難道連口頭說說都不願意?驀的,我跳起來,居高臨下的叉腰,平生第一次對著爹爹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