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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終想去扶持,也覺夭旋地轉,忙以手抓住鐵索,恨聲道:“你……下了……”
“藥王”笑道:“我早已在對話問下了‘無形之毒’,你們已中毒了。”
馬竟終“咕咚”一聲,仰天栽倒。
左丘超然也覺混混飩飩,切齒道:“你……怎樣……下的毒?”
“藥王”向他擠擠眼道:“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毒就放了……就在你們說話的時候,毒就到了你們的舌頭。”
梁消暑也,“嘿嘿”笑著說:“我們‘藥王’名動天下,要毒你們幾個小子,還不容易?”
唐方奮力出鏢,鏢至中途,無力掉落,唐方暈去。
唐朋臉色煞白,也搖搖欲墜。
梁消暑好笑道:“倒也,倒也,饒是你惡似鬼,也得喝老於洗腳水……”
唐朋突然出手。
“子母離魂鏢”。
兩道白色的光芒,似電光一般,飛旋打出!
“藥王”變色,他知道這兩鏢他接不來。
子鏢方至,“藥王”已不見。
他即刻躍落江中,以避此一鏢。
母鏢打向梁消暑,梁消暑正在得意中,突然間就身首異處。
然後唐朋也仆倒下去,他喃喃苦笑:“……我們畢竟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惡婦。”
然後他再也不省人事。
蕭秋水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精神氣爽,精力無窮,開目一看,只見日已西斜,鐵騎、銀瓶二人還在拼鬥。
他服食時,還是夜晚,而今開目,已是黃昏,難道他昏迷了一天一夜?
只見鐵騎、銀瓶還在惡戰,早已不是在比劍,而是掌對掌,身形慢似蝸牛,遊走不定,正是比到第二場,互拼掌力。
蕭秋水才醒,只見兩人髮髻早亂,而且衣衫全溼,突“吁噓”一聲,兩人掌力一分,“隆隆”一聲,中央土地拔天激起丈餘高的泥泉,兩人各退七八步,跌地而坐。
敢情是這一場功力相當,未分勝負。
只聽那鐵騎真人“唉”了一聲,萎然道:“還是不分勝敗。”
那銀瓶道人也長長吁了一口氣,頹然道:“還有第叄場。”
鐵騎真人嘆道:“第一場中你的劍法真好。”
銀瓶道人感慨:“也還不分上下。”
鐵騎又有些得意地道:“不過論掌力深功,我高你半籌。”
銀瓶卻板著臉孔道:“但我掌法較繁,結果還是平分秋色。”
鐵騎微唱道:“畢竟還有第叄場。”
銀瓶撫髯道:“叄場是決定勝負的一戰。”
兩人又沉吟不語,好一會,銀瓶凝向蕭秋水,啞然失笑道:“哈,這小子還在。”
“下一場是比內功,正好叫這小子作證。”
“嘿,可叫這小夥子大飽眼福了。”
“豈止眼福,簡直大開眼界。”
銀瓶又道:“嗨,小子,”蕭秋水應了一聲。銀瓶真人又道:“我們的內功,已到巔峰,十叄歲的時候,已練成‘十叄太保橫練’二十歲時,已學成‘童子功’,”鐵騎接下去道:“六十年前,學得‘金鐘罩’,五十年前打通奇經百脈,四十年前便連‘鐵布衫’都練成了,……”
蕭秋水聽得眼睛發綠,“金鐘罩”、“鐵布衫”、“十叄太保橫練”、“童子功’,都是武林中內外家功力之巔,練得一樣,功力已臻爐火純青,昔日萬里橋之役,康出漁聞少林洪已學得“童子功”與“十叄太保橫練”,已然大驚失色,這兩人卻件件都精,而且說來都似是幾十年前的事。
鐵騎真人又悠然道:“……想叄十年前,我們已通了周身脈絡,全身氣穴,可任意遊走挪移無礙,二十年前,更有進境,練成了‘金剛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