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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裡去了，好像也不在家。

一個人也是無聊，開著電視，弄了兩隻菜，拿了一瓶酒，美好的生活就開始了。

不過，短短兩三個小時，楊崢電話就來了，看的我一陣皺眉。

“老楊我們分別才三個小時，你就想我了，你這……”

“趙小海，你要我看的電視，那個教主，你想要說什麼！”

“我就問你一點，他是善是惡，是好是壞？”

楊崢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你想要我說什麼。”

“我不需要你說什麼，我只是告訴你一點，法律是公正的，但是我說的法律，只是那些字，那些文字，可是執法者並不公正，也就讓法律變得不公正，站在天平的兩端，都會有傾斜，但是站在中間，你看看那個拜月教主，是壞人嗎？”

楊崢長長的呼了口氣，我都能夠聽到聲音了：“他的理想是美好的，他只是想要重新創造一個完美的世界，可是站在……”

“可是站在那個世界的那些人的立場，這些人都要死，所以他是無情的，邪惡的，可是事實，站在天平中央，他並不壞，甚至可以說，他的理想偉大，超越了那狗屁電視裡所有人，不是嗎！”

楊崢笑起來：“你就是想要告訴我，你的理想，也是一樣，你要顛覆長青市，乃至更大地方的地下秩序，哪怕死更多的人，也可以，只要製造一個統一，有秩序，不會亂來的地下世界！”

“你終於理解了，你的智商太高了。”

“可是……”

“沒有可是！”我都一次這麼強硬，和楊崢說話，這個時候，才有了底氣，“就單說長青市，這麼多年，大小幫派有多少，那些人做的壞事不少，你們黑皮，可有作為？我一來，就聽說你是什麼保護神，可是你保護了誰？”

“你……”

“單說城南菜市場，一個賣菜的，都整天被人收保護費，還需要他們自己聯合起來，對抗那些幫派，楊局，你告訴我，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所謂的正義呢，你們這些人呢！”

楊正苦笑著，我知道他一直聽著，沒有放下電話。

“楊局，長青市地下，我要了，等我統一長青市，整個長青市地下，我若要有，他們不可說無，我有我的底線，販毒，逼良為娼，收保護費，做人打手，這些事情全都不會有，誰要觸犯，龍幫規矩，三刀六洞，誰也別想逃！”

我冰冷的聲音，相信楊崢能夠聽懂。

都到現在了，龍幫都成立了，我再說自己不是道上混的，還有意義嗎？

一切的事態，已經註定了，現在就算是我不動手，等到了以後，雙子幫也會對我們動手。

一山不容二虎，他們和天蛟幫明裡暗裡鬥了那麼多年，就那樣子。

可是我不是天蛟幫，龍是神，是王者！可是蛟，那只是妖。

至少神話傳說裡面，是這麼說的。

估計楊崢也不知道怎麼說，他心裡面是矛盾的，我說的不錯，但是他也同樣希望不要出大事情。

之前天蛟幫和我們對上，到完全覆滅，他心裡面肯定也有數，這事情和我們多半有些關係，只是無法證實，更加沒有絲毫證據。

“楊局，難道我說的不好嗎，我覺得，到時候大局一定，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長青市就是朗朗乾坤，你們只要去抓抓小偷，調解一下紛爭之類的，多輕鬆的活啊！”

“沒有別的可能？”楊崢的語氣，讓我感覺到他是憋屈的，身為局長，之前指揮不動下面的人，現在可以了，但是好像還是陷在幫派的漩渦裡面，有種進退兩難的味道。

“趙小海，你先別亂動，這樣，我看看能不能夠約楊不輸和楊不敗，大家坐下來聊聊！”

我心裡面一陣嘆氣，楊崢這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