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十六歲就玩剩下的,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返身回去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下令道:“撥通劉子光的電話,限他十分鐘給我滾過來。”

電話接通的時候,劉子光剛好驅車來到塞納河餐廳門口,二樓上的李紈已經看到了他的汽車,還有放在副駕駛臺上的鮮花,不禁莞爾一笑,心說他一定是臨時去買花了。

剛要駛入餐廳停車場,忽然手機響了,劉子光按了擴音問道:“哪位?”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劉子光,限你十分鐘之內趕到璇宮飯店,晚來一分鐘,卓力身上就少一個零件。”

、然後就聽到卓力氣喘吁吁的聲音:“光子,丫是當真的,你小心點。”

緊接著又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等著,陳少有話和你說……”

……

劉子光掛了電話,直接掛倒檔踩油門,汽車飛速向後倒退著,濱江大道上一陣急剎聲響起,司機們紛紛伸頭出來痛罵,劉子光不為所動,拿出警燈扣在車頂上,鳴著警報一路逆行而去。

李紈看到了這一幕,輕輕搖了搖頭放下了窗簾,手機響了,她拿起來輕聲道:“喂?”

“對不起,晚到一會,就這樣。”劉子光說完就掛了電話。

侍者上前問道:“女士,可以點餐了麼?”

“再等等。”

……

劉子光雙眼緊盯著前方,在車海中疾馳著,濱江大道是封閉式車道,為了儘快趕到璇宮飯店,他只能採取逆行的方式,七點多鐘正是道路最繁忙的時期,車流洶湧,這輛昂克雷如同游魚一般穿梭著,逆行了一公里才找到岔路口,一打方向盤拐了過去,同時抓起手機撥通了華清池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也沒人接,劉子光心情煩躁起來,剛要掛電話,忽然一個陌生人接了電話,問道:“你是誰?”

“你是誰?”劉子光反問道。

“我是市局掃黃辦的,你哪個單位?”對方氣勢十足的回答道,劉子光知道華清池肯定被掃了,把手機往旁邊一丟,猛踩油門,昂克雷怒吼一聲,以超過一百邁的時速向璇宮飯店方向衝去。

璇宮飯店是江北市的老牌酒店,歷史悠久,地勢優越,但是近年來因經營不善,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今年初的時候,玄武集團注資一千萬控股了這家飯店,實際上璇宮飯店已經是陳家的產業了,七點半鐘左右,正是酒店繁忙的時候,停車場上的保安就看到一輛頂著警燈的越野車風馳電掣般開了進來,在酒店門口急剎車停下,車上的人跳下來就往裡衝,快的好像一陣風,等他們反應過來,人已經消失了。

頂層豪華宴會廳已經被陳少包場,服務員全部撤了下去,走廊裡靜悄悄的,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劉子光孤身一人走了出來,打量四周,數名黑衣男子靠牆站著,雙手交叉放在襠部,一看就是專業級的保鏢。

“江湖事、江湖了,該怎麼做,你懂的。”劉子光耳畔迴響剛才陳少在電話裡對自己的威脅,他很清楚對方的意思,以玄武集團的背景,報警是沒有用的,叫上兄弟們來救人也不切實際,對方早留有後手,華清池被抄就是明證,兄弟們恐怕此時已經戴著手銬蹲在分局大院裡了,陳少只給自己留了一條路,那就是單刀赴會。

9…29 單刀赴會

晚的街頭,華燈初上,雖然依舊春寒料峭,但是愛美的姑娘們已經穿上了輕薄的春裝,花呢質地的裙子和黑絲滿街比比皆是,一場小雨從早上下到傍晚,空氣中瀰漫著青草嫩芽被雨水洗過的清新氣味。

李紈坐在塞納河餐廳靠窗的座位上,手裡拿著銀質的小勺子,攪動著香濃的咖啡,這是一家新開的法國餐廳,主廚是從巴黎請來的,會做正宗的白酒焗蝸牛和蘆筍濃湯,餐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