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竹簾後寬寬的茶室,那人坐在窗前,凝視著畫像,微微應了一聲,“嗯。”

阿善坐到他對面,“您不是說只和她有兩面之緣,就這樣浪費掉一次,為什麼不直接出去見她呢。”

“和她一起來的兩個女人都認識我,不過我還有一次機會單獨見她的。”

“師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