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來?”

“誰是小七叔?”

“小七是天橋一帶的乞丐頭。是我的好兄弟。”

丐幫?沒見過。“要去,要去。”

“你會降龍十八掌嗎?”

一杯。

小七一口酒噴出來,看滿兒,那是什麼東西?

“那打狗棒呢?”

一杯。

小七茫然。

“連打狗棒都不知道,還做什麼乞丐。”嘆氣,自己喝酒。

一杯。

滿兒俏目帶笑,“烙烙家鄉離我們京城很遠,所以和我們說話有點不一樣。”

原來如此。

一杯。

小七問,“滿兒姐,今兒你自給偷著出來,不怕王爺知道。”

滿兒豪氣的一口把酒乾掉,“我在府裡都要被關瘋了。他一天就知道忙他的朝事,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算我失蹤了,他都發現不了。”

一杯。

烙烙把酒滿上,“少來了,你和叔叔哥哥上演了多少激情戲啊,在這裡哭閨怨,也不怕教壞我們這些天真無邪的小孩。”

一杯。

滿兒臉已紅透了,“天真無邪的是我們家弘昱吧。”

一杯。

“那是,他的確是個純情處男,我真納悶,你們都親力親為了,他怎麼還這麼青澀啊。”

一杯。

滿兒拍桌大笑。

小七再次噴酒,“弘昱!這個小姑娘是哪來的,說話真直接。”

烙烙大方的承認,“小七叔,弘昱是我男朋友,我是弘昱的女朋友,以後請多多關照。”

小七轉頭,“滿兒姐,這個小丫頭比你更搞怪。”

一杯。

滿兒得意地搖頭晃腦,“那是,不然怎麼能套住弘昱那個怪胎呢?”

有哪個額娘叫自己兒子怪胎的。

小七搖搖頭,“不過丫頭我交你這個朋友了。”

烙烙給小七斟上一滿杯,看他喝乾。

“謝謝小七叔,那待會勞您送滿姨姐姐回王府,我也躲躲風頭,等叔叔哥哥氣頭過去了我再回去。”閃。

小七看看已趴在桌上的滿兒,再轉眼看烙烙已不見人影。

桌上用酒寫了幾個大字。

“朋友就是拿來陷害的。”

傻眼。

這點酒,還好啦。

東晃西逛的烙烙拍拍胸口,酒氣已散得差不多了,只是頭有點微暈。時間混得差不多了,叔叔哥哥的暴風雨也該結束了,是不是可以安全的回去了。

一陣熟悉的鐘聲讓她止住了腳步。

轉過身,前方竟有一座教堂。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鐘聲迴盪,震得她心中一陣激盪。

不由自主地,她慢慢向教堂走去。

推開教堂的大門,滿室昏黃的光線。

一步一步走過排排的長椅。

聖龕上是受難的耶穌像,供奉著聖燭。

佈道臺邊靜靜躺著一架鋼琴,琴蓋沒有合上。

輕輕撫摸琴身,陌生而又熟悉。

良久,坐下輕輕敲擊琴鍵,發出幾個悅耳的音符。

指間不自覺的輕動,一曲緩緩流出……

“大哥,我以後也要在教堂結婚,要穿白色的婚紗,要象月姐姐一樣漂亮。到時候你要給我彈琴。”聽到自己的聲音。

“傻丫頭,要叫二嫂了。”是二哥爍的聲音。

“為什麼?”

“因為月姐姐以後和我們在一起了,是一家人了。”大哥燎的聲音。

“永遠在一起嗎?”

“當然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