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朝他們揮手,在頭盔裡聽見自己那沉悶的喊聲立即讓我將頭盔摘下,甩到一邊:“離開那,快點…………”我看見那火焰正在順著臺階往下蔓延。

藍鳶的扈從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架起藍鳶把他從石階上拖了下來。而城牆上。原來駐守在上邊向敵軍射擊計程車兵此刻已經被那團火球點燃,發出撕裂心肺地慘叫奔跑著……從城牆上落下。

將藍鳶地頭盔摘下,接過旁邊遞來的水澆在他的臉上。“你沒事吧?嗯?”

藍鳶搖了搖頭:“沒事。該死的,哪裡來的投石機?”

龍德老頭,經藍鳶這麼一說,我立即就聯想到那個高瘦的權杖騎士。“他們把軍隊隱藏在了樹林中,所等待的就是現在。”

龍德老頭顯然是用之前我所使用的方法來隱藏他的軍隊,現在拿來對付我們。這個老頭果然不是那麼好對付,難道說之前幾天地進攻都是幌子?

“大人…………大人……”一個哥頓士兵輕裝衝到我們旁邊。氣喘吁吁地嚥了咽口水:“紫鳶大人派我來向您求援,大批敵軍開始衝擊西北缺口。”

就在此時,耳邊傳來尖銳的響聲,感覺那響聲就貼在我的耳邊一樣,緊接著只見站在我面前彙報的這個士兵大叫著按著自己的大腿摔倒在地。他地大腿上扎著一根箭矢。

回頭朝城牆上望去。敵軍那個弓手還沒來得及從箭袋抽出第二根箭矢,城下射出地飛矢已將他的眼睛洞穿。那個敵軍弓手慘叫著消失於女牆之後。接著又一個靠近女牆準備朝我們射擊地敵軍弓手倒下。

好險。剛才那根箭矢差點就擊中了我的後腦勺,而我的腦袋此刻沒有任何防護。

背對著城牆,衝面前的天鵝堡士兵大聲吼道:“盾牌…………”然後低身拖起那個中箭哥頓士兵的腋窩,將他拖離城牆。

無視城牆上敵軍的弓手並不代表我就漠視自己的生命,而是對於那些已經從城牆上射出的箭矢來說,我在哪裡都一樣。要麼箭矢撞上我,要麼我撞上箭矢。

敵軍已經登城,而城牆下的哥頓士兵們一邊用巨盾頂著城牆上的箭矢,一邊試圖靠近城牆去拉牆根的槓桿。敵軍肯定是用雲梯爬上來的,而託斯要塞城牆的設計是可以透過拉動城牆裡面牆根的槓桿來將敵軍的雲梯推出去。

龍德老頭……夠狠,兩頭一起進攻,趁著石堡軍團疲憊不堪的時候。

剛將那個受傷計程車兵拖到安全的地方就有士兵前來彙報說敵軍破壞了城牆外邊的推杆。禍不單行,當壞訊息來的時候總是接二連三,沒有自己計程車兵在城牆上的確是不能保證推杆還能夠發揮作用。

看著越來越多的敵軍湧上城牆,心裡也跟慢慢低沉。那老頭在學我,那個老頭……他不僅開始使用利用樹林,還學會了兩頭進攻,他現在倒是全部都還給我了,也讓我玩一次是左是右的遊戲。他用他的方式將我之前在城外對三公國聯軍所使用的手段全部還給我,樹林、佯攻、將哥頓的投石機攻擊引開,在擁有兵力優勢的情況下龍德老頭用起來比我之前所使用的手段要致命得多。

“漢!”眼看著形同傾覆危卵的城牆,藍鳶衝我大聲喊道。

“藍鳶,你帶石堡軍團支援萊肯,清理完這些雜魚我馬上過去。雅克,你去白鳶那,讓他們拉兩臺投石機過來,快點。旦茨,讓士兵們退回來……”一道道命令連續傳達下去,自己的右手也緊跟著開始猛烈地抽搐。我自己吃不準龍德老頭的真實意圖,我也在賭,我認為他的主要進攻方向不在這裡,另外……現在我只知道眼前這些爬進來的敵軍不可能再順著雲梯爬回外邊去。

敵軍已經佔領了南區的城牆,與臨近城牆上的哥頓士兵在城牆上推擠著。越來越多的敵軍順著石階衝下來,在城牆內的開闊地上衝擊著天鵝堡軍團陣線。看著城上城下的敵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