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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四排騎著馬計程車兵手中舉著儀仗的戈戟與旗幟,騎兵兩旁人群被呵斥退後,如今寂靜無聲,只聽馬蹄有節奏的震顫。但那是暫時的,當人們看到騎兵之後的維京王子騎著高頭大馬走來時,便開始了歡呼。在他身後,便是坐在馬車裡的莎莉王子妃。羅蒂站在街邊的臺階上,想往裡面看,但是隔著一層紗,如此模糊不清。
但是,在一瞬間之後,我們劇作家的目光便從那馬車移開了,那是因為馬車的後面,準確的說,是車後左右兩邊,各有一位貴婦人騎著馬在儀仗隊中,靠近羅蒂一側的女人騎著白馬,另一位騎著掛著鈴鐺的小黑馬。她們與王子妃的馬車,維京王子組成了三角形,在最中央。
其實準確說,不應該叫貴婦人,因為她們很年輕,非常年輕,而且地位絕對不止貴婦人那麼簡單,按羅蒂當時的想法,應當是公主。
羅蒂將目光重新貼在那位靠近他一側的那位小姐。通體華麗的衣著,與另一邊那位小姐不同的是,她的腰間有著與維京王子一樣的佩劍。將目光往上,銀河般微卷潤澤的長髮,皓月般的膚色,朝陽般的臉蛋以及希臘女神式的鼻樑和嘴唇 ,最致命的,是那雙稜角分明,犀利得彷彿能灼燒偷窺者靈魂的,卻又帶著無法掩飾的抑鬱真情的眼睛。
“就像我所要創作的神話劇本中的那位善良美麗的女神的人間再現,能看見這樣的情景真是妙不可言。”羅蒂喃喃說道,正當她打算仔細端詳之時,忽然聽到一聲:“喂,夥計們,看吶!地裡的倭瓜穿上了彩條子的衣裳,把自己當成西瓜,以為能賣個好價錢嘞!”原來是流浪漢皮特帶著他的一群流浪漢兄弟姐妹,在那兒揮著蘆葦杆子吆喝。
“哪裡來的乞丐混賬,不去討飯,卻在這裡唱戲!看以後誰還敢對你們行行好,給你們錢?我的丈夫,我的王子,您還未成婚的妻子遭人辱罵,快把他們攆走,快把他們絞死!”莎莉王子妃氣急敗壞,開啟了紗帳,街上人群一陣喧譁唏噓,王子停下馬拔出劍說:“快把他們抓起來。”流浪漢們將蘆葦扔在王子妃馬車上說:“哦,我們走嘍,夥計們,快逃啊。”隨即一鬨而散。儀仗隊頓時亂了原本秩序,這時見白馬上那位貴婦人也拔出劍朝著天空一指,那些士兵也就不去追趕,回到隊裡,隊伍就繼續前行。
就在皇家隊伍靠近的時候,那位小婦人注意到了羅蒂的目光,卻也沒有停留,就這麼遠去了。但她那種彷彿書中跳出來的形象卻使得羅蒂心中實不安分,那是一種劇作家看到了所寫人物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候的一種心理,正是這一種念頭,使他陷入沉醉之中,繼而決定去追尋。
作者有話要說:
☆、皇家劇院
看門人所說的皇家劇院矗立在京都王宮之外,鮮花廣場之中,平時會有宗教劇和歷史劇的演出,但是隻有皇室與封爵之人才能觀看。如今正當是夜間時分了,按時間來看,皇子的婚宴也完成。
又過了一段時間,從王宮之中出來一對對男女,是王子與王子妃,以及官員們與他們的貴夫人,而我們的國王則是由宰相與王后陪伴,在人群中央。在國王身後的,就是羅蒂所見到的那兩位小婦人了,她們是維京王子的妹妹,儀仗隊中佩劍的是傲蓮,另一位是瓦蘭公主。
當貴族人群慢慢進去劇院之後,羅蒂正趕來,可是他們都進去了,此刻他的目的有所變動,或者,有所增加,他不再是僅僅去看看那個大劇院那麼簡單,如今他堅信那個活脫脫像他劇本里走出來的女性才能帶給他真正的靈感。她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這是一種誘惑,讓這位年輕的劇作家鼓足勇氣想認識她,讓他感到不虛此行。
演出開始了。羅蒂已經聽到裡面舞臺演員的對話和配樂,他能聽出這是一幕宗教劇,如此明晰,但卻看不到裡面,這使他尤為痛苦。這時,他看到圓形劇場外,一條長長的鐵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