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馬面”一頓狂擊亂打,想要同對面的文人爭個高下,卻被腳下棋盤羈絆,處處受滯。 反觀文人那邊,當頭炮已經將“牛頭馬面”的中兵吃掉,又退回己方陣地。 他的一個車和一隻馬,也越過了河道,眼看只需幾步,殺招已成。 文人輕描淡寫地將袖子往前一甩,口中輕輕喝道: “車二平五,將軍。” 文人派出的一隻過河車,變成了一個手提長槍的白袍勇士,立於火炮之前,將手中長槍一招。 車身後的火炮迅速點火,一道紅光向“牛頭馬面”擊去。 “牛頭馬面”仍未看出棋盤上的端倪,只道是對方功力深厚,凌空雄渾的內力襲來,雙掌迎著那道紅光,也用內力相抗。 “牛頭馬面”只覺得雙手滾燙異常,對方襲來的那股大力,居然無法抗衡。 “隔了這麼遠,此人怎麼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他眼看正面無法阻擋,只能往身旁移動一步,避過了那道紅光。 “牛頭馬面”低頭一看雙手,兩隻手掌心發出了燒焦的味道,冒著青煙,已被燙傷。 文人搖了搖頭,知道還有三步,對方將無處可逃。 “你輸了。” “馬躍檀溪,再將軍。” 又一個過河馬立於陣前,如羚羊掛角,挺搶直刺“牛頭馬面”。 “牛頭馬面”只見眼前出現了一道白光,刺向他的咽喉。 “對方是什麼武功,看不見出招就殺得我手忙腳亂,這在我行走江湖的日子,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厲害的對手。” “這人是誰?九幽什麼時候招募到這個文人的?” “牛頭馬面”不及多想,握緊雙拳,將全身功力聚在拳頭,迎著白光擊出。 只聽得“轟”地一聲大響。 “牛頭馬面”哇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棋盤上文人派出的那匹馬,竟然被“牛頭馬面”的拳頭擊得粉碎。 “牛頭馬面”也受傷不輕。 他對面的文人這才叫到: “好功夫,能夠正面接下這一招,真是了得。” “但這最後的兩步棋,你已沒有勝算的可能。” 他舞動雙袖,操控另一隻車前進。 “車八進四,小心,下一步又要將軍了。” 又一個巡河車,即將發動,形成雙車交錯將軍的局面。 如果再不正確應對,“牛頭馬面”在棋盤上已是死局。 說時遲,那時快。 “牛頭馬面”耳邊忽然響起了一絲微弱的聲音: “這個人你不要輕敵,他用的武器是武林至寶橘中秘。” “他在和你對弈,你要利用棋盤上的棋子來進行防守。” “牛頭馬面”往閣樓臺前望去,並沒有看出是誰在警告他? “原來這人手裡拿的棋盤,竟然是這件寶貝,我還真小看了他。” “他不是要和我比武,而是要和我比試下棋對弈。” “此人舉手投足之間,將象棋子力充分調動,攻守兼備。” “這些棋子在他的調動下,竟然能夠對我發出威力如此巨大的攻擊,讓我防不勝防。” “我和他真要在棋盤上對弈起來,恐怕真是難有勝算。” “師父教過我,行走江湖一定要以我為主,他有他的橘中秘,我也有我的破解之法。” 誰都沒有想到,“牛頭馬面”居然從身後掏出來一對尾部連著紅繩的鈴鐺。 “這麼說來,我也要讓他看看我的獨門兵器才行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天下樂器,變化繁多,太過複雜。” “只有這對碰鈴,只需按律互相敲打,聲音清脆,簡單易學。” “牛頭馬面”開始將手中碰鈴互相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棋盤中瞬間起了變化。 在他那一方的棋子,居然跟著他敲打碰鈴的節奏,也開始列起陣來。 文人見“牛頭馬面”動了,也走出了他認為勝局已定的那步棋。 雙車交錯。 “車八平六,將軍。” 兩個車瞬間化作白袍將軍,身騎白馬,舞動長槍,立於“牛頭馬面”的面前,銳不可當。 長槍尖頭吐著長長的火焰,雙雙直刺“牛頭馬面”。 但這一次,“牛頭馬面”居然毫髮無損。 “牛頭馬面”掏出的這對鈴鐺發出的聲音極具魔力。 他不再孤軍奮戰,身前身後的棋子終於被他調動起來。 “牛頭馬面”四周居然出現了許多殭屍,展開雙臂,擋下了兩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