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詡走進來,在自己對面坐下。

“葉瑾今天問我,如果我是她,會不會也這麼做。”她說,“她覺得我們是同一類人。”

季白淡淡道:“你不會。你們不同。”

許詡點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也許葉瑾跟她有相同特質,但她一直知道自己追求什麼,而葉瑾困在葉氏兩個字中,從沒走出來過。

不過,葉氏案是她接觸的第一個大案。真相揭露後,她心頭難免有些沉重。而葉瑾也讓她感到惋惜——心緒有點波動的時候,下意識就想來找季白說話。

而他此刻輕描淡寫卻堅定的語氣,叫她心頭一暖,源自葉氏案的些許負能量,似乎都消散殆盡。

兩人都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季白問:“葉梓驍怎麼樣了?”語氣平淡,黑眸卻盯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