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做。”

“什麼,我們來做,可是我們不會。”劉曉有點驚訝,也不敢相信,她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沒事,我來說,你們就怎麼做,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熊心下定決心的說道。

劉曉跟劉雪豔互相的望了望,好似下定了決心一樣,然後點了點頭。

“去把那包裹開啟,裡面有手術刀,酒jīng等。”熊心坐在床上指著張雲龍的床下面的一個皮箱說道。

過了一會,劉雪豔跟劉曉看著一件件擺放在桌上的工具和藥品,心裡既驚訝有愕然,沒想到這小小的房間會有這些東西

,都可以當做臨時手術室了。

“先拿剪刀剪掉衣服,在用消毒水清理邊上的血汙,在用酒jīng消毒傷口,手術刀放在酒jīng燈上消毒。。。。。。”熊心不等劉

雪豔她們的驚訝,而是緩慢的把一切事宜和步驟說了出來,就面朝下,背朝天的躺在床上。

劉雪豔和劉曉很快的回過神來,按照熊心所說的步驟先對器物消毒,然後再。。。。。。。

劉曉看著那還在一絲絲冒著鮮血的傷口緊皺著眉頭,心也砰砰的跳動不停,想下刀,卻比了半天也沒有勇氣。

“雪,還是你來把,我真的下不去手。”劉曉最後還是無法做到。

“表姐,我知道你行的。”劉雪豔可憐兮兮的看著劉曉哀求道,她知道自己的表姐比自己要懂一些。

“沒事的,我相信你。”熊心蒼白的臉看著劉曉真誠的點了點頭。

劉曉見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那煩雜的心情,狠了狠心,拿起手裡的手術刀就向熊心的槍傷旁邊的碎肉

劃去,同時另一隻手拿著一把手術鉗向那不斷冒出一絲鮮血的槍傷弄去。

‘咯,咯,咯。。。。。。’

熊心緊緊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那怕一絲的聲來,可是那牙齒的碰撞卻很好的表明他現在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滿臉青

筋暴露,汗水一滴滴的滴打在床上,雙手用力的握著那已經扯爛的被單,可是這樣卻還是不能減輕那痛入骨髓的疼痛。

劉雪豔在邊上見了,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流了多少淚,恐怕比以往加起來都有所不止把!

趴在床頭,劉雪豔雙手緊緊的握住熊心的手,滿臉的緊張與擔心之sè。

熊心看著劉雪豔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顫抖而緩緩的拭去那臉龐的淚水,看著近在咫尺梨花帶雨般的臉,熊心好像感覺那傷

已不是那麼的痛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但是對他們而言,就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今天你們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現在都十一點過了。”看著已經包紮好的傷口,熊心臉sè恢復一絲紅潤的對著劉雪豔

和劉曉說道。

“我留下陪你,心哥。”

看著劉雪豔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熊心當做什麼也沒看見似的板著臉說道“不行,你今天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也夠累

的,回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在說明天又不是看不見。你在看看你一身都曝光了,我。。。。。。”

熊心最後看著劉雪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半露的上身下意識的說道,但發覺過來時卻為時已晚。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走表姐。”劉雪豔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穿著熊心的外衣,就像穿著超短迷離裙似的,在看著自己

的上身,緊了緊上衣,羞紅著一張臉說完就拉著劉曉向外面跑去。

看著她們的離去,熊心笑了笑,本想躺下,卻看見門突然的開啟,從邊上露出劉雪豔的頭神秘兮兮的說道“心哥,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