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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市東區一帶的世外桃源酒廳裡,一個滿頭白髮的青年坐在大廳的角落裡獨自喝著酒,奇怪地是桌上還擺放著一把小刀,白髮青年偶爾還把它拿在手中把玩,刀柄在各個手指間快速地轉動著,看著很讓人擔心會不會割傷他自己的手。

他也不鬧事,更不朝周圍打量,就只在那慢悠悠地喝著酒,用的是小口酒杯,一瓶一斤裝的酒,他足足喝了兩個小時。這時,他舉起手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淡淡道:“再給我上一瓶酒!”

服務員躬身應了一聲,轉身走到了櫃檯前,朝旁邊的丁一問道:“一哥,這事情怎麼辦?他都這麼待著兩個小時了,那把小刀都嚇跑了不少的客人!”

“把酒給我。”丁一朝服務員命令道,他也注意這白頭青年很久了,在金粉故都辦事好幾年了,他知道,白頭青年很可能是來找自己的。

“兄弟,酒到了!不介意我也在這佔個位置吧?”

丁一把手中的酒遞了一瓶過去,也不管白頭青年答不答應,自顧自地提著一瓶酒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給手中的酒杯上倒滿,低頭輕輕地在酒面上聞了聞,感嘆道:“酒還是得先聞聞香,然後慢慢喝才來得舒坦。”

白頭青年抬眼看了下丁一,卻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酒上,拇指一撬,蹦地一聲,瓶蓋跳了開來,一手把玩著小刀,一手提起酒瓶往小口酒杯裡倒酒,似乎對於丁一的入座沒有絲毫的反應,自顧自地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兄弟,有兩手啊!呵呵。。。”丁一邊往杯中倒酒,一邊稱讚道,剛才那一手其實並不如他的眼,他在意的是白頭青年玩刀的手法,能玩到如此如火純青,丁一自愧不如。

“你是這裡的老闆?”白頭青年終於開了口,淡淡的聲音輕得讓人以為是從哪裡飄過來的。

丁一仰頭再次喝了一杯酒,點了點頭,笑道:“混口飯吃而已,兄弟有什麼想法嗎?”

白頭青年停下了手中轉動的小刀,抬頭看著丁一,眼神有些冰冷,“聽說這裡是辭生堂的地方,辭生堂是不是你說了算?”

丁一的臉色冷了下來,這語氣聽起來有些找碴的意味了,“兄弟,有話直說吧!我丁一不太喜歡玩捉迷藏,拐彎抹角的沒意思。”

“這酒廳鬼菊幫接手了,給你一天的時間撤出所有你的人。”白頭青年低頭拿起小刀掛著指甲縫裡的汙垢,語氣不容拒絕。

丁一突然笑了起來,“兄弟,這地方真不適合你來!”

昨天剛擺平了鬼菊幫的人,今天又來了一個,丁一心裡有些惱火,卻也沉得住氣,昨天的一戰損失了不少,沒有實力再和鬼菊幫對抗,早就猜到鬼菊幫不會甘心,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白頭青年淡淡地丟下一句話,起身準備離開。

丁一起身跨出兩步,堵在白頭青年面前,冷笑道:“你是把這裡當成商場了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白頭青年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把手中的小刀收了起來,邁著幽靈一般的步伐,閃到丁一右側,朝他臉上揮出一拳。丁一有些訝異,剛才都有些花眼了,扭身往後跨了一步,伸手把這拳格擋開來,剛接觸到對方的手就覺得不妙,對方的拳頭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道。

胸口突然遭到了重擊,丁一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驚訝地看著眼前一臉傲氣的白頭青年。

“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白頭青年冷笑著重複了一句,轉身朝大門走去,臨走還不忘扔給旁邊服務員兩張鈔票。

“一哥,怎麼回事?”服務員迎了上來,輕聲問道。

丁一看著白頭青年的身影,眼中閃過憂慮之色,輕撫著還隱隱發痛的胸口,沒有作聲,過了一會,披了件外套,離開了酒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