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也去過了。

楚雁回感到許雁娘定是出了意外,否則怎麼可能兩天都不來茗香居?問了夥計許雁孃的住處,哪知她們只知道她住在北大街,卻不清楚具體的住址。

很顯然,許雁娘“失蹤”的事定然和劉子棠與他老孃脫不了干係!她完全沒想到劉子棠定會這麼大膽,將她的話當作耳邊風,真是好得很啦!她很是後悔昨兒沒有直接將劉子棠給辦了。

只是,北大街那麼大條街,要如何去找?

“小回,你不用著急,朱縣令不是個傻的,他在這邊沒有問到住址,自然會回縣衙去的。”賀連決分析道:“不然咱們先去縣衙,那裡會有備註,再不然直接去北大街也行。”

“還是去縣衙吧,就算朱縣令去了北大街,咱們也能在衙門主簿那裡問到地址的。”

事不宜遲,楚雁回拉著賀連決施了輕功便走。她自己都沒發現,飛了一路,都是她帶著賀連決的,似乎潛能都在她心急的情況下被激發了出來。

賀連決與有榮焉,當初他說跟著他三個月內必然能施了輕功暢行無阻,如今這才多久啊,就能帶著他飛了,他家女人真是個天才!

到了縣衙,楚雁回發現朱縣令竟然在大堂裡,在大堂門口便問道:“朱大人,可有找到許姐姐?”

朱縣令迎上前道:“哎呀楚姑娘,我正要派人去你家送信呢,你說的那位許姑娘我已經找到,只是她情況不大好,這會兒正在後院,我找了大夫正在為她看治。”

“怎麼個不好了?”楚雁回激動的就要去抓朱縣令的手,被賀連決給拉回了自己身邊。來不及同他計較,連珠炮似的問道:“你是在哪裡發現她的?是不是劉子棠那個混蛋對她下的手?他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劉子棠在哪裡?他的老孃又在哪裡?”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讓朱縣令覺得冷汗涔涔,這楚姑娘的性子還真是急得很啦!

“小回。”朱縣令還沒回話,賀連決指了指大堂裡跪著的兩個人,“那裡。”

楚雁回看向朱縣令的身後,見大堂中央跪著的不正是劉子棠和一個婦人,她剛剛太過焦急,只注意朱縣令去了,竟是漏看了兩個活生生的人。

楚雁回目光凜然的透過朱縣令的肩頭看向堂內垂首跪著、身體瑟瑟發抖的劉子棠,一把揪過朱縣令的衣襟,冷聲道:“說,他們怎麼對待許姐姐的?”

朱縣令被勒得臉色漲紅,感到氣都不順了,又要怎麼說話?旁邊的衙役們看著這一幕,無不是瞪大眼睛,這姑娘誰啊?怎麼這樣對待他們大人呢?偏偏他們大人還腆著一張一張笑臉。這又是什麼情況?

賀連決很是無奈,“小回你先放手,讓朱大人好好說。”

“呃。”楚雁回反應過來自己太過激動,連忙放開朱縣令,歉意的道:“對不起朱大人,許姐姐她是我第一個朋友,聽到她有事,我有些著急了,還請你見諒。”

朱縣令撫著心窩子順了順氣後,打著哈哈道:“楚姑娘對許姑娘的情誼讓人感動,朱某又怎會怪責呢?朱某……”眼見楚雁回臉色都要變了,忙改口道:“許姑娘從昨兒一早到適才朱某尋去的時候,一直在接……客……”

最後兩個字,朱縣令是慢慢擠出來的,而且很輕。

即便這樣,楚雁回還是很清楚的聽進了耳裡,心中的火氣騰地生氣,一把撓開朱縣令,徑直走到大堂中央,對著劉子棠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也就在這時,她才看清旁邊的婦人。四十多歲,顴骨突出,臉型削瘦,倒三角的眼睛很是犀利,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角色。難怪許雁娘在她的淫威下逆來順受,不敢有半點的反抗。

“劉子棠你個混蛋王八蛋,你當姐的話是說假的吧?還敢變本加厲讓許姐姐做那種事……”楚雁回無法想象一天一晚,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