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按照她和小染的計劃,她現在還要配合白金的表演。

心念一轉,只見白若蘭蹙起眉滿面幽愁。

“你說的那些,我自是知道的。”

“只是我這些年請過不少醫修、藥修還有出名的藥劑師,哪個我沒試過?”

“可最後的結果呢?”

“阿寶現在這個樣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說到這,白金原本心中滿意到暗自點頭的想法一頓,隨即變成了:我不知道啊?這我該知道?

你把那宅子保護成那樣,這種情況我該知道?

當然,他自然是知道阿寶的現狀的,畢竟他很有錢,也就不缺少能安插進別處的眼線。

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反駁。,可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要直接說:我不是,我沒有,這都是你瞎猜的?

白金覺得這些話有些不妥,而且他又不是怕了她白若蘭!

白若蘭餘光看到白金糾結的表情有些嫌棄,她其實不是很理解姐姐為何要把財政大權交給這個傢伙。

雖然白金在經商方面確實是有些天賦,可姐姐身為家主,哪怕是再看好白染,也不該為白染挑選這麼一個對手。

萬一白染真的出了差錯,白金豈不是真成了未來家主?

白府可不需要一個只有經商天賦的家主,他們有底蘊在,沒差錢到那個地步。

白若蘭努力壓下心中對白閣老之前的決定的不理解,再次開口轉移白金的注意力。

“阿寶的情況,說實話,不是很好。”

白金一驚,如白若蘭的想法不再糾結。

主要是白若蘭的這句話著實出乎他的預料。

阿寶自從出事之後,白若蘭的身邊幾乎就不允許出現類似“病”、“不好”,甚至是“不能”這類的否定詞語,一旦出現,白若蘭的心情都會無比的糟糕。

對於他們這種家族,主人家心情不好,就算對下人而言不會有什麼懲罰,可人都是會看人下菜碟的。

一旦被其他下人看到有得罪主人家的跡象,就算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懲罰,可隱秘的排擠、暗處的非議都是難以忍受的壓力。

所以侍從們都十分直覺,知道這樣做的代價後,就不會輕易去碰觸。

而白金的眼線,自然會把這個訊息告訴他。

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和白錚那邊都未曾聽到白若蘭說過阿寶的情況。

每每談及阿寶的時候,白若蘭都是一副“阿寶健康著呢”的態度,時不時說一些與阿寶相處的小事。

要是換個不知情的人,說不定都要認為阿寶只是含羞不願見人,實際上一點傷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