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婆道一較高下。”鳩摩羅雖然極不甘心,但心知肚明今日已奈何不了飛凌。

飛凌嘆道:“藥理之道本應是增強體魄,治病救人,尊者以這些無辜之人做藥物試驗有傷天和,又何必苦苦相逼,挑起兩派爭鬥?”

鳩摩羅在疾退之中,但飛凌的語音竟然每字都強弱平均的傳入耳中。

雖然不可能永遠如此,但也顯示出此女能成為八派中最年輕的宗主絕非僥倖,深通藥理,現在又得到了冰雪蓮,如不除去,說不定自己圖謀的大事就會敗在她手上。

“多謝幾位相助。”飛凌向五月等道謝。

趙子龍溫和的笑道:“我看就算是我們不出面,這個什麼尊者也奈何不了奶的。”

“飛凌雖不怕他,但動起手來,此人一身毒功,如果殃及無辜村民,我又被他纏著,不免死傷,幸好有幾位驚走他。”目光落到五月等身後的白清倩身上時,先是一驚,移步上前握住白清倩的手,搭脈一探。

她與白清倩雖是初次相見,但白清倩和她一見之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只感到像姐姐般的溫馨,不由微感羞澀的一笑:“姐姐好漂亮,我叫白清倩,叫我清兒好了。”

“妹子體內餘毒未清,好生古怪。”

飛凌對她也是一見便生好感,手指輕放寸關搭脈,玉容上出現驚訝迷惑,隨即不禁搖起頭來。

五月有些擔心地道:“在下五月,聽說奶醫術過人,正想請你為清兒除去身中之毒。”

飛凌有些吃驚的扭頭道:“你就是戰飛雲口中提過的那個五月?我此來正是想採集藥物助他復原的。”

五月喜道:“原來大家說來都是朋友,我曾和那武痴一起並肩作戰,讓那條臭龍王給打得差點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他那可愛妹子戰吹雪可好?”

白清倩見飛凌只顧和五月說話,不由嘟起嘴道:“飛凌姐!”

飛凌歉然道:“清兒,真是抱歉啊,你身上的毒我也是從未見過,不過你放心,反正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就是等昨夜上附近的玉龍雪峰取這冰雪蓮,容我想想,一定能找出方法解去奶身中之毒。”

又轉頭對五月道:“原來就是你和戰飛雲除去了尼摩,還好剛才鳩摩羅不知道,如果讓他知道了,必不會放過你的,此人已是不好對付,更與修羅道結成聯盟,你們要小心啊!”

幾人回到村中,五月等施恩於人,村人對他們好感大生,主動提供他們休息的地方,恰好就離飛凌寄宿的小廬不遠,略事收拾後便迫不及待的領著白清倩去找飛凌。

從飛凌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戰飛雲等人的情況,戰吹雪和月華蒼炎護送他回到戰家,數天之後戰飛雲才醒轉過來,雖然沒有爆體而亡,對身體的損害卻相當大,元氣久久不能回覆,連八派之會都沒有參加。

八派之會上因夢非天出關,帝釋天派各系重新聯合起來,諸派震驚,相互間的矛盾只有暫時擱下。

但各派實力已是今非昔比,特別是修羅道自天照兄弟執掌以來,在其餘七派中一枝獨秀,又與緊那羅道聯盟,雄心勃勃早有意挑戰帝釋天八派第一之念。

“禁技?”五月有些狐疑,賈軾雖然傳給他七真法,但是七真法只是以武學原理為主,主要是真氣修練的功法,對於招式或特殊武技所提極少,多是五月在實戰中領悟出來的。

飛凌正色道:“武學之道一般由後天至先天,循序漸進,凝神固元,講求精神與體能的共同修持始能突破自身極限,少有能讓人一蹴而至的。

但世人皆追求捷徑,希望能有讓人在極短時間突破極限的方法,卻不知實是後患無窮。

我乾達婆道和緊那羅道憑藥物之力刺激人體也可辦到,只是藥效過後對人體的損害太大,等於將人的生命力一次燃光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