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人和張冬走進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行李,我們快出發了,雖然村內的喪屍失去了方向都茫然失措,但是這個村莊藏著的秘密太多,如果不小心踏足,很可能不小心就死在別人的槍口之下。

那個之前在我們進村時喊人的女人現在平靜的走進來,她交給席人一樣東西,一個類似於晶石雕刻成的徽章。

席人接過,女人很快又走了,我的耳朵來這裡的時候被人上了些藥,然後被包了起來,我覺得醜,把頭髮遮住耳朵。此刻要走了,那些村民們一個個仇恨的看著我們,但是礙於席人所以並沒有動手。

席晨被席人抱著,我只用提著鐮刀,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出村子。

村子的大門臨時搭建了一個防備的哨崗,但是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但就在我們離開村莊不久,我覺得地面好像地震了,回頭一看,才發現剛剛那個村莊現在已經陷入了茫茫大火,什麼東西都在瞬間煙消雲散。

席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大火,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一樣。

火光蔓延到天上,隱隱的火光照在我們身上,一個村莊,就這麼滅亡。

繼續朝前走,估摸是到了一公里的路程了,經過一個樹林的時候,我們再次遇見了麻煩。

前面與後面突然冒出了很多喪屍,乾枯的身軀嘶啞的聲音,一步步的朝我們靠近。

席人皺眉看了看張冬又看了看我,然後對陳小諾不知道說了什麼自己就衝進喪屍群裡面。

我握著鐮刀心裡有些緊張。

我不知道我身後會不會突然冒出一個喪屍而我又不知道結果就這麼被咬死那就太不值了,

不過陳小諾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她背靠著我,三個人組成了一個圈,席人已經衝進了我面前的喪屍群裡,我得等,等喪屍靠近。

就在喪屍的步伐快靠近我的時候,我向前走了一步狠狠將鐮刀朝著它們的大腦狠狠砍過,烏黑的血液四濺,他們也紛紛對付著自己面前的喪屍,我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撂倒,心情似乎在變化,在變得異常興奮。

我的手腳有些不能控制,它們都在叫囂。

喪屍被我砍完了,可是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朝著站在我面前的席人砍去。

不可以,不可以……我的內心在呼喊。

陳小諾就這麼突然擋在我的刀前,我的手突然恢復了知覺,就在距離她頭頂的一厘米處,我停下了。

我就在這時候突然想起了那時候那個陌生女人給我的強化劑。

她那時候還問了我是不是懷孕了,難道……我低頭看了看笑意吟吟看著我的席晨。

除了我以外,席晨也順帶強化了?並且……這個強化劑還有副作用?

我的耳朵好像可以聽見一些聲音了,他們看著我,在說關於我的事情。

我的心裡好像爬過了無數只螞蟻,又癢又痛。

此刻就好像被人抽去力氣一樣我就這麼倒在地上,天空被樹葉給遮擋住了,我好想逃離……

——

“所以你現在想怎麼樣?”溫語問道。溫語就是陳小諾的媽媽,她現在還是一個清潔工的裝扮,但是卻還是被九主發現了身份。

“溫語,我還真沒發現你現在還活著並且一直藏在這裡,你還記得之前你拿走的那個藥劑嗎?”九主危險的笑了。

溫語一愣,然後突然覺悟過來,“你故意讓別人偷的?”

“原本是想看看我們組織有誰一直在給政府做接應,誰知道卻發現了你還活著,並且,忘了告訴你,那一個只是一個試驗品,成品現在在我手上,試驗品的危害誰也不清楚,有可能突然抱病身亡,有可能變成植物人,還有可能……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變成喪屍,因為對抗喪屍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