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沒想到提前回來了。”

“緹騎衛指揮使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是大統領呢,比她牛氣多了。”晏西哼道。

“我帶你出來,就是要跟你說以後再出門做事小心避開這些人,儘量不要招惹到他們。”謝詡凰認真地告誡道。

“瞧你把這些人,說得跟個牛鬼蛇神一樣可怕,撞上了就打唄,我還怕她了。”晏西拿起一塊點心丟進嘴裡哼道。

“我是跟你說認真的,你不怕,我怕。”謝詡凰道。

晏西嚥下嘴裡的東西,瞧了瞧已經走遠的緹騎衛,問道,“你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

“在跟父帥出征之前,我在緹騎衛任副指揮使,她算是我師姐。”謝詡凰如實說道。

“那跟你是敵是友?”晏西見她一臉凝重,追問道。

“以前是朋友,我有現在的身手,多半是跟她打架打出來的,不過她是燕帝的親信,如今也還是要提防的物件。”謝詡凰道。

龍靖瀾回京了,將來若是她們行事不慎被燕帝所疑,派出來對付她們的就一定會是她,而這個人的本事,她再瞭解不過,自是得小心防範著。

“你這麼一說,我更想去跟她打一架了。”晏西有些手癢地說道。

“你少去找事,且不說你是不是她對手,起碼她腦子比你轉的快。”謝詡凰道。

一直被長孫皇族深為倚重的暗衛,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你這是嫌我腦子不好?”晏西氣鼓鼓地瞪著她道。

“她自小學的便是些對付人的,你學的是上陣殺敵,不一樣的。”謝詡凰笑道。

“可你剛才就是在嫌我不夠聰明。”晏西恨恨地瞪眼她,不依不饒地道。

謝詡凰淡笑,扯開話題道,“說正事,龍靖瀾留在燕京,對咱們沒有好處,得想辦法讓燕帝把她支開。”

從上次晏西在霍家招靈的事件看,燕帝是對關於霍家的事極其敏感的,所以才會那麼急派了燕北羽過去,不過他畢竟對霍家和她瞭解並不多。

可是龍靖瀾不同,她們也是相識多年,她也常出入霍家,且又是個心細如髮之人,一旦有任何不對的苗頭被她發現,就一定會追查到底。

到時候,危險的就是她了。

晏西煩燥地撓了撓頭,道,“這個鬼地方,怎麼那麼多要對付的人。”

她們就這麼幾個人,要對付這麼一堆人,哪顧得過來。

“所以,必須儘快把她支出燕京去,否則做什麼事都有危險。”謝詡凰由衷嘆了嘆氣。

比起南宮沐月這個結拜的姐妹,她倒是更懷念跟龍靖瀾相識的,若是可以的話,她並不想與這個人為敵。

可是,如今她改頭換面重新回來,關於霍家當年的事,她這個受命於燕帝的緹騎衛指揮使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她現在還不知道。

“那要怎麼辦,你說得這個人這麼難纏,咱們和北齊動手都不方便。”晏西道。

一旦被那個人發現,是北齊在動手腳,她們在燕京也會陷入險地。

謝詡凰斂目打量著杯中的茶葉,笑了笑說道,“咱們不是還有沈大公子嗎?他那麼神通廣大,相信一定能辦妥。”

雖然討厭與那個人打交道,但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能利用的時候自然要好生利用。

“不過,你真的還要去沈園?”晏西皺著眉頭說道。

上回,出來都成那副樣子了,那混帳一定沒幹什麼好事。

謝詡凰抿了口茶,笑得雲淡風輕,“除了他,我們上哪去找這麼好辦事的幫手?”

晏西咬了咬牙,道,“等到最後,不用你動手,我和九哥也一定宰了那混帳。”

現在還得用到他,暫時留著他的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