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位。而我很幸運的沒有和他們倆打照面。晚上,我魂不守舍的看著書桌上沒有翻過一頁的課本。媽媽突然開啟我的房門,冷冷的說:“又在發呆!你怎麼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一點都不刻苦!還有,在家沒事的時候,不會看看有什麼你可以做的呀!怎麼會有你這麼懶的女孩。垃圾都堆的那麼高了,你不會幫忙倒一下啊!”我的怒火越來越旺。你真的有把我當成你的女兒看待嗎?我是玩具嗎?你開心就對我好,不開心就到處找理由對我發洩。幾十年的經驗讓我知道不回嘴就是最上等的智慧。解釋只是給她另一個借題發揮的題目罷了。我匆忙的穿上鞋子拿上鑰匙和手機,急急的丟了一句:“我去丟垃圾。”便步入黑色。也許是身為女人的第六感,我感覺曹禺翔會給我打電話所以臨走沒忘把手機也帶上。

天空是一種黑藍色,透著明亮但孤寂的月光滲透著莫名的恐怖氣氛。黑夜裡一個人都沒有,就連聲音,也只有孤獨的風聲;像是怨婦的哭怨纏繞著我。我不由得雞皮疙瘩起了滿身。我害怕的不是這死亡般的靜寂,而是隱藏在黑暗裡的危險。在這個不小的居民樓裡,會不會藏著一個變態殺人狂?一個精神錯亂的患者?在他藏身的黑暗小屋裡靜靜的等待著獵物,飢渴的垂灩著折磨一個無辜生命的快感?是的,這個世界充滿著危險,恐慌和不安,似乎下個轉角就可以讓你莫名丟失了性命。

儘管四處藏著危機的可能性,但是想到媽媽那充滿敵意的眼神讓我實在不想回家。我坐在院子後面的鞦韆上呆呆的盯著手機的螢幕。看著螢幕右上角的時間數字一點一點增加……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讓我身上的汗毛自動豎了起來。我慌張的接了曹禺翔的來電。

“你在哪裡?”劈頭就問我的行蹤。

“在外面盪鞦韆。”

“盪鞦韆?你幾歲了?”

“哼!”我不高興的癟了癟嘴。

“……”受不了手機費的無辜浪費。我決定速決這一次的談話:“你的約會怎麼樣?”

“哦!很好喔!她真的很可愛。我們挺談得來的。”奇怪,他是故意說的這麼開心還是真心的?

“那……很好啊。”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是倒不至於痛心。

“經過這次約會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了?”

“……我的女朋友只有Pocky一個。”他堅定的說,語氣裡透著一絲遮不住的笑意。我也笑了,一方面,女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提高;另一方面,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於是我預設了女朋友的地位。

是的,那時的我那麼年輕,那麼不懂事,那麼的傻。殊不知,我若傷了別人,最終也會傷了我自己……

他算的上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早上會等我一起上學。中午休息時間會從另一棟教學樓不辭辛苦的來到我的教室只為了見我一面。起初朋友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慌慌張張地走出教室。不過她們從來都不問我任何問題。他的朋友有時會跟著一起過來,可能是想讓我幫他們拉紅線。可惜,我的朋友圈裡不是書呆子,就是……怎麼講呢,很難讓男生動心的長相。

他放學也會等我一起回家。只有在我要練舞的那天才會自己先回家。除了花音,和另一位從中學就是好朋友的森田雅知道我們男女朋友的關係,我並沒有向其它人公開的想法。

森田雅是我從初中開始就一直是好朋友的女孩。我們初中一直同班,到了高中後,因為主修學科不一樣所以別說同班了,教學樓都不在一起。我是主修國語,別名又叫‘普通科’,普通代表的就是所有科目都包含著,文理沒有太大的懸殊。不過,這樣平均下來的結果就是沒有一科你可以精通。

森田雅是專攻英文,所以進的是英語科。跟我的行程差的很遠,她的課裡面80%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