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儀,怎麼回事?”走近的空姐皺了皺秀眉。小聲問道。

正當林儀不知如何回答組長的詢問時,陳遠在一旁搶先說道:“不關這為林儀小姐的事,都怪我為了解悶,拉這為小姐跟我聊天。聊得高興就不小心碰翻酒。結果就弄成這樣了。”

聽到陳遠的話,林儀心頭一暖。手上的工作更為細心,幸好陳遠的褲子有一定地防水能力,細心擦拭一番後,除仍有些酒氣外,從表面已經看不出被酒淋過的樣子。聽到不是自己的人員出錯,空姐那懸著的心又放了回來,緊接著換上禮儀性地微笑道:“出了這種事,我們也有責任,我代表空乘人員向您道歉。”

“沒什麼地,你忙去吧,讓她把這裡收拾乾淨就好了。”陳遠微笑道。

“謝謝您,希望您下次仍會乘坐我們象州航空公司的飛機。”空姐微笑著說道。

瞧著那名空姐離開,陳遠對仍在擦拭小臺上酒液地林儀說道:“沒想到這飛機是我們象州的航空公司的,那位空姐不說,我都還不知道。”

“這是公司新增加的一條航線,陳先生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剛才還真是謝謝先生為我解圍,要不然我準挨組長小批一頓。”林儀感激的說道。

“我都說這不關你的事了,你也別把這事放心上,待會你忙完了,再幫我拿杯紅酒來。”陳遠也不好再拉人家陪自己聊天,只好繼續以酒解悶。

天空慢慢暗了下來,窗外的星光閃閃,照亮了遊子歸鄉之路。

“什麼,陳遠回國了?幾點的飛機?”蘇暮坐在辦公轉椅上朝電話大聲吼道。

“明天早上十點到機場,大哥,你看該怎麼辦?”電話裡傳出低沉的男聲。

“阿康,這混蛋肯定是在國外吃盡了苦頭,你明早帶些兄弟去路上羞辱他一下,讓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哈哈。”蘇暮一想到陳遠被羞辱時,那痛苦無奈的模樣,興奮得大聲笑了起來,英俊的面孔也因此有些扭曲、猙獰。

飛機平安準時的飛抵象州國際機場,一手拿著行李箱,一手牽著剛剛睡醒沒多久,仍一臉朦朧的李思盈,步出機艙正要踏上機橋的時候,站在門口的林儀面帶微笑的說道:“陳先生,希望你下次仍乘坐象州航空的班機。”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再次乘坐。再見。”陳遠微笑著打了聲招呼,與滿臉不解地李思盈走下機橋。

“陳哥哥,你認識這位姐姐?”李思盈忍不住心中疑問,開口問道。她看出那位空姐眼中閃過的一絲不捨。

“呵呵,我去德國的時候,在頭等艙服務的就是她,算是有一面之緣吧。”陳遠伸了個大懶腰,看著象州晴朗的天空。呼吸著熟悉親切的空氣,大聲說道:“還是在象州舒服,就連空氣聞起來都那麼芳香。”

“哥哥才出國幾天呢,這就想家了?那我們就快些回家吧,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我要好好的洗個澡。”李思盈得到想要地答案,心頭的緊張散去。頓時覺得有些疲乏,想洗澡舒爽一番。

“那好,我們就走快點回家,一起洗澡。”陳遠調笑著,牽著臉蛋羞紅的李思盈朝機場大廳走去。

機場大廳外的路旁。五輛嶄新閃亮的豪車順著一溜停靠在路旁,其中一輛黑的發亮的勞斯萊斯安靜地停在四輛賓士600中間,吸引著大批旅客在旁觀望,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會有這樣的排場。

站在車旁的十幾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一見到陳遠牽著李思盈的手走出大廳,忙一起迎了上去,看到這情景。陳遠只是微笑著沒說話。

“大哥,我收到訊息,知道你今天回國,所以我就帶人在這等你了。”原來是李文進地人馬。不過陳遠瞧他們身後的那排豪車,心中也暗暗奇怪,這幫傢伙幾時搞出那麼多好車來。不過陳遠也沒問出來,只是把行李遞給李文進,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