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浮出水面而已。這種狩獵遊戲,就看最終誰是老鼠誰是貓,誰是貓誰又是虎了。”

種檀的貼身侍女,名叫劉稻香的公主墳隱秘高手,皺眉問道:“是清涼山聽潮閣的高手?可是怎麼會出現在小小烽燧裡頭?”

種檀摸了摸下巴,“天曉得。”

種檀一夾馬腹,“走,賣個人情給那兩位乙字大族的公子哥,估摸著他們這趟得氣得半死。等我們趕到,那兩個狹路偶遇的小宗師也差不多也該同歸於盡了。”

臨近鹿尾巴烽燧,種檀和女子從馬背掠起,飄落在守望臺上。

情況跟種檀預料得有些出入,但無傷大雅。

那個鬼鬼祟祟躲在烽燧裡的北涼高手,不但宰掉了龐大公子所在家族當菩薩供奉起來的宗師扈從,雖然受了重創,但仍是跟另外一個相對年輕的烽子,又聯手做掉了二十個名北莽人。

北莽的,北涼的,滿地擁擠的屍體,種檀只好輕輕一踹,挑飛一名北涼烽子的屍體。

曾平山抱著腦袋縮在角落,渾身顫抖。

龐瑞瘋了一般在用戰刀朝一具屍體胡亂劈砍。

“一名宗師,外加一名三品高手啊!我回去後會被家族打死的!”

“老子剁碎你們!”

假扮種檀侍女的她皺了皺眉頭,種檀咳嗽一聲,等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