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一路大搖大擺的走來,根本不怕人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天道宗,所以他才誤以為是天道宗的人在跟蹤。

此刻聽蘇哲這麼一分析,他立刻明白,這些人恐怕不是天道宗的探子這麼簡單。

蘇哲見眾人表情沉重,安慰道:“放心吧,他們的目標是我,就是使用禁器,也是衝著我來。”

“我們就是擔心他們衝著你來,如果是衝著我們來,我們倒不擔心了。”

刀無悔握緊刀柄,沉聲問道:“這些傢伙會不會趁著我們和天道宗戰鬥發動襲擊?”

蘇哲心中泛起暖流,雖然他把刀無悔當做朋友,但並沒有完全的信任。

刀無悔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讓他有些慚愧又有些溫暖。

拍了拍刀無悔的肩膀,自信的說道:“就算他們用禁器,也最多隻能傷我,還殺不了我。”

蘇哲對東皇鍾所化的青光鎧甲,玄武真解九重的防禦力有著絕對的信心。

當然,前提是那禁器的威力不是聖境強者的一擊,否則他必死無疑。

可就算如此,他蘇哲也死不了,膻中穴中的九顆涅槃果可不是擺設。

相當於擁有九條命的涅槃果,這讓他的底氣充足,毫無忌憚的可以在浮島縱橫。

見蘇哲信心滿滿,眾人也放下了心,畢竟他們的目標是蘇哲,就算使用禁器,蘇哲也是首當其衝。

他自信可以扛住禁器,大家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凝滯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眾人旁若無人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那談笑風生絲視生死如無物的豪邁,讓始終關注他們的劉掌櫃敬佩不已。

這些人還真是不知死的鬼,沒見外面已經把同福客棧團團包圍了嗎?

同福客棧位於流光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平時用人流不息,摩肩接踵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此刻,街上一個行人都看不到,只有身穿青衣繡著雷電的天道宗弟子,把客棧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只是這些人卻始終沒有動手,而是面無表情的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似乎在等待誰的到來。

“為什麼不動手?把這些殺人兇手幹掉。”

王丹的父親城主王龍面色猙獰,衝著帶隊的長老怒吼道。

平時他絕對不敢對長老如此無禮,只是王丹是他的兒子,他急怒攻心才亂了方寸。

長老是一名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的低喝道:“王城主,記住你的身份。”

王龍渾身一顫,仿若兜頭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身上,這才意識到自己以下犯上,竟然跟高高在上的長老發火。

連忙強行堆起笑容,恭敬的抱拳一拜:“陳長老,對不住,是我心急犬子之死,失態了,還請陳長老勿怪。”

陳長老臉色稍緩,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澤,幽幽的道:“我能理解城主的心情,我兒子也死在賊子的手中。”

“什麼?世昌賢侄也被賊人所害?”

王龍大驚失色,他只知道唐浩和他的兒子被人殺死,還真不知道陳世昌也死了,頓時生出同仇敵愾之心:“那為何陳長老遲遲不下令進攻?”

陳長老嘆了口氣:“不光是世昌,還有張長老的兒子張正業也被賊人殺死,我不是不想進攻,一是張長老正在趕來的路上,二是這裡畢竟是同福客棧,這客棧背後的勢力是流香閣,在進攻之前,要和流香閣交涉好,以免我們天道宗和流香閣發生衝突。”

王龍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靠客棧掙錢的流香閣嗎?我們天道宗還怕他不成?”

“愚蠢!”

陳長老喝罵了一句解釋道:“你要知道同福客棧、龍門客棧和月貴人酒店這三大勢力可是聯盟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家受辱,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