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旭力氣大的讓她掙不開,只能又驚又怒的叱道。

“幹什麼?”方子旭記得這個女人在燕山山下時也這麼問過她,那時表情輕蔑而冷淡,不曾有過這時的慌張,方子旭便笑了,“狗也會反咬人一口,現在這條衝你搖尾巴的狗要上了你啊!公主!”

“子旭……方子旭,別……”

方子旭低頭狠狠的咬住了這女孩的唇,吞下她所有的話,一手控昭儀的掙扎,一手去撕扯她的衣服。沒有任何遲疑和愛惜,態度生硬如鐵。

人若對她好,她必對人好,反之亦然。她為身下的女人放下了一貫的驕傲,以為她被她傷了心,於是花了各種的心思討好,可到頭來被傷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她方子旭。

女人是個騙子。

可她信了騙子的話,眼巴巴的捧上自己的心。

人都是有脾氣的,方子旭亦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撕開了上身,方子旭握住胸房蹂、躪,指尖在那處紅暈施力,唇齒攻城掠地,昭儀咬她,咬的口腔裡只剩下鐵鏽般的腥鹹味。方子旭的手離了胸口往下游走,左手把昭儀的右手拉到頭頂,然後用膝蓋頂開了昭儀的腿,一貫而入,沒有任何前戲。

尚且乾澀的身體被強行開墾,昭儀痛呼了一聲,但聲音剛放出一半便咬死在了唇齒間。只是徒勞的用左手想要推開身上壓的人。

女人咬破了下唇,方子旭想哭又想甘暢淋漓的笑出來。終於還是咬破了,這女人咬下唇的小習慣終還是傷到了自己。方子旭貼上去吸吮那兩片帶血的唇,手底下卻仍是蠻橫的進攻,她一邊吻一邊把話送進昭儀嘴裡。

“趙霖軒,你胸口裡裝的是石頭,怎麼捂都捂不熱的石頭!”

“騙子,你這個騙子、biao子、賤人……”方子旭一邊大笑一邊大罵

biao子無情戲子無義!

“無情無義。”方子旭在定下結論時,狠狠的咬在女人的胸口。

“趙霖軒,你欠我的。”

“方子旭,你怎麼不死呢?”昭儀譏笑的說,臉上堆著如初入宮時方子旭見到的笑,笑盈盈的看著她,像在說最甜蜜的情話。

這是一場沒有□□的□□,沒有呻、吟,沒有快樂,只是強、暴。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粗暴的屈辱。一個將這屈辱加諸於他人,一個咬死了唇齒不吭一聲的承受。

第三次又或是第五次的時候,方子旭將臉埋進昭儀的胸口大口的喘息,□□的背部被昭儀抓的鮮血淋淋,昭儀的指甲鑲進了方子旭的皮肉裡,這個驕傲的,從來不輕易洩露真實情緒的女孩在方子旭身下哭,眼淚流進了檀香味的黑色髮絲裡。

帷幕裡無聲無息。屋子外夜色也是同樣的沉寂。沒有人知道這個女孩在哭泣,不吭一聲的哭。

曾被所愛的人傷害過嗎?

錯了,都錯了。

方子旭再一次索求時,她仰起頭,在方子旭看不到的地方,對著漆黑的梁木煽動嘴唇,示了弱。

她在說——求你。

方子旭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女人還在睡。她撩開被褥,印入眼的是一具青紫色密佈的裸、體。

下身不是一抹落紅,而是一灘乾涸的血。豔的扎心。

她起身坐在床邊,用刀雕著一塊初具雛形的木頭。床上的人輕輕蹙眉,捲起身子,不知是畏冷還是疼的。

方子旭停下刀,怔怔看了一會,然後把那塊未完成的木頭擱到昭儀枕邊。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昭儀的眼睛,喃喃自語的說:“趙霖軒,我們扯平了。”

方子旭表情麻木。

作者有話要說: 不拖劇情了。昭儀這姑娘的心思憋的我都快內傷了,差不多該收線了。嗯,爭取下週結文。

————我是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