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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象形文字基礎上的東方語系。所以難學是必然的。”在小小的打擊了娜塔莉之後。安吉拉又開始溫聲細語的安慰起來。真是好手段。
“…過一段時間日語。那也應該是東方語系啊。可我也沒有頭疼到這個樣子。”娜塔莉揉了揉鼻子。些不甘心的樣子。
“那時因為日語的發音。有很多都是改自英語的發音或者在相似的語系。在聽力上學起來基本不會有太大問題。解決了基本交流。讀寫學起來也就更容易了。”女孩聳了肩。
“我知道這些。可是我去過唐人街練習口語。偶爾也會請教梅森老夫人。進展卻一直不大。真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是說自己也是這樣學習的嗎?”娜塔莉偏過腦袋問道。
“因為我是天才嘛。”安吉拉意洋洋的笑道。在對方摔了個白眼給自己後。又騰出一絲壞壞的
水平的西方人大眼瞪小眼了。更不用說還要寫合歌來。這對很多中國人來說都是個難題。
“你的意思是說。短短几個字的句子中。每個字都必須按照一定的規律排列。同時還要意它的音韻以及和下一句的對稱。這實在有些。有些。”
“變對嗎?”安吉拉忽然問道。
“。可以這樣說。確實有那麼一點。”娜塔莉怔了怔。隨即點點頭。
“好吧。我想說的是。正是這種規律和音韻讓漢語詩有了與十四行詩不同的美麗。一種精雕細琢的美麗。”說到這裡。女孩不由自主的的用漢語唸了出來:“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翁。獨釣寒江雪。”
凝神聽著的娜莉若有所思考的摸了摸下巴。在安吉拉詳細的解釋了下詩的意思後才輕籲口氣:“真不思意。只是個字卻可以包含這麼多意思。說實話。真是挺奇怪的。我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從你朗誦的語氣卻多少可以感受這詩所想表達的意境。”
她想了想忽饒有趣的問道:“看起來漢語詩的瞭解很不錯。試著寫過嗎?”
“親愛的。絕多數中國人都寫不好呢。我只是有時候胡亂寫上一句。”說到後一句安吉拉微微有些神。然後脫出:“悽悽孤苦女。落落單身漢。冥冥有天意。危危伸援手。暖暖生情素。戀戀表心意。冤冤報時。已已陰陽隔。”
房間裡沉默了幾秒後。孩忽然從原的蹦了起來。惱怒的又蹦又跳。尖著聲音直嚷:“死的。見鬼了。上帝啊。老天爺*。我怎麼會。我怎麼會。”
她漲紅著臉蛋向沒頭蒼蠅一樣房間亂轉。好象被揭到逆鱗似的。讓娜塔莉一頭霧水:“怎麼了。安吉?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不不。什麼事都沒有。”安吉拉趕揮揮手。她這才想起娜塔莉聽不懂。這多少讓鬆了口氣。這首莫名其妙的詩她前世看《殺手裡昂》時。一時心血潮寫的。
那時剛好對古體詩感興趣。是仿照著唐代詩人寒山的《寒山道》胡亂寫了一首。只是要平;沒平;要音韻沒音韻。甚至連打油詩都算不上。曾被網上的朋友批的一塌糊塗。所以現在忽然念出來。而且還是在娜塔莉面前。自然條件反射般的覺羞愧和難。
“我保證。我只是有些激動。”定了心神的女孩儘量裝出一副沒什麼的樣子。但在善於觀察的娜塔莉眼中。她越是這樣就越表示在掩蓋什麼。而且應該和她之前唸的漢語詩有關。
“那麼你剛才唸的詩是什麼意思…”娜塔莉故意問道。
“詩?我剛才唸的詩?”安吉拉轉了轉眼睛。然;騰出迷惑人的甜美笑容。“別管那首詩了。反正你聽不懂的話是不能明白含義的。不如我們玩撲克怎麼樣?麗芙明天或者後天會過來看我。到時候叫上曼妮再來一次脫衣撲克怎麼樣?你不是一直想報仇嗎?”
娜塔莉的臉微有些。重重哼了聲:“只要我不和麗芙一組。你就輸定了。”
“是嗎